“峰哥,那小子都不出警局,實在沒辦法下手。”
“不著急,他總要出來的。”
二狗被構陷之後,我托何毅幫我打聽一下那個新調來的警員。
據何毅說,那人叫俞化,是一個星期前才從會曬調過來,至於為什麼調來,他也不清楚,反正是會曬那邊的意思。
他也納悶,按照常理來說,從上麵調人下來,不會安排一個小警員,最起碼也會給個副局長或者隊長啥的。
在這邊弄點基層經驗,然後再調回去,以後上升履曆也好看一些。
不單如此,會曬那邊調人過來,也沒提前說,直接就把人塞進來了,而且塞的還是一個年輕人。
我當時就跟何毅說:“何局,有沒有可能,對方是會曬安排過來的探子?”
“你的意思是會曬的人對這邊的警局不滿,要找漏子?”
“不排除這個可能,搞不好對方的目標就是你我。”
何毅沉思了一會,開口說:“現在有能力接替白蒙的,我想不出來有誰。”
我提醒他:“或許不一定是從現在的人員裡麵選,空降也說不準。”
“有可能,那咱們要小心一點了,千萬不能被人抓到馬腳。”何毅心情沉重的說。
向何毅了解到俞化的情況後,我把石泰從老緬那邊喊了回來,讓他盯著俞化,若是有機會,就請俞化去喝喝茶,聊聊天。
隻是俞化一直待在警局之中,就算出去,也是和彆人一起,石泰想請他都沒有機會。
找不到機會,石泰也很著急,我告訴他,耐心等候。
......
俞化那邊沒有機會,我無法從他嘴裡知道構陷二狗是誰指使的。
李牛那邊,那個司機因為酒駕,也沒有主觀動機。
一切似乎都像巧合,但我總感覺不對勁。
現在是有力無處使,連方向都沒有。
我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閉目養神,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馮雲溪打來的。
我調侃道:“喂,大美女,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從木姐到金三角後,馮雲溪從未主動給我打過電話,我聯係她的次數也少。
她主動打來,讓我覺得稀奇。
“咋啦,允許你主動騷擾我,就不允許我主動騷擾你了?”
馮雲溪跟我插科打諢,又打趣我說:“你在金三角混的蠻好嘛,聽說都成了大哥了,我之前還以為你在跟我吹牛呢。”
“咋的,想來投奔我?”我跟她開玩笑說:“隻要你來,壓寨夫人的位置,保準給你。”
“切,大白天的,你做啥夢呢?”馮雲溪不屑一顧,接著又變得正經起來,嚴肅的說:“不跟你貧了,說正事。”
“你做豬仔的地方......”
馮雲溪一開口就讓我繃不住了,這話說的太直白了一點,不能委婉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