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說,你那鋪子裡的掌櫃,還伸手幫這戶人家,將幾個地痞送進大牢了......
你是咱們白家的長子,也是我兒子,這種事情,我出麵去求求姐姐姐夫,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這事委實有些不妥當,若是讓人知曉,說不定就有人要說咱們家以勢壓人。
畢竟,那幾個毛賊身上真的搜不出銀兩來,小偷小摸的,總也不能當做懸案,一直關在牢裡吧?”
話音落下,白澤已是冷了臉,“景時,速速斷了。我還當你是被人蒙騙,想不到你居然為了這戶人家動用縣衙的關係,這可不行。”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種事情做多了,足以損害白家的名聲,也會損了兒子的前途。
白景時在心中冷笑。
李嬌娘要拿他爹來壓自己,斷了與陸家的聯係?
果然,還沒對仙織花生意死心?
那麼,到底是李嬌娘不死心,還是徐家不死心?
見兒子不說話,遲遲不表態,白澤急急道,“景時,爹也不是要逼你,隻是你還年輕,不知道人心險惡。”
白景時點點頭,“爹,你先等一下。”
他轉頭對李嬌娘笑著道,“多謝母親提醒。”
李嬌娘露出笑意,正準備說些場麵話,就聽見白景時問道,“隻是,母親似乎打探錯了消息。”
李嬌娘錯愕?
什麼意思?
“我打探錯什麼了?”
白景時不答反問,“敢問母親,姨夫家老太太的生辰不是在下月麼?為何提前過了?”
李嬌娘一怔,“啊?是在下月?”
這個她當真不知。
白景時朝白澤問道,“往年整壽,爹不是帶我一起去的嗎?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下個月初三。”
他歎了一口氣,“過壽甚少有提前的,姨夫家這事做的有些不規矩。”
李嬌娘擰眉,“景時,不過是微末小事,可不能說你姨夫,人家好歹也是縣丞老爺。你一個小小秀才,這般質疑,傳出惹人笑話。”
白景時輕笑,“方才,爹也問我去了哪,既然母親沒有打聽清楚,我就與二老交代一聲,其實,我今日去了安府。”
白澤臉色陡然轉為驚訝,“安府?你說的是致仕回鄉的那位安大人家?”
“對。今日安府設拜師宴,我托我這農家友人之福,意外也收了一張請帖,想著友人家沒馬車,這不就用了家裡的車,沒想到卻引來母親這麼多的猜忌,當真是慚愧。”
啊?
白澤一臉震驚,“景時,你居然去的是安府?”
他這個當爹的都沒資格收到的請帖,兒子居然有?
李嬌娘更是擰眉,“那位安大人,是邀請了你們這些考上秀才的人?”
她才不信,白景時會被特意邀請。
肯定是他自己找借口給臉上貼金。
白景時微微一笑,“此次中秀才的人中,隻有我一人收到了帖子。”
“因為我那友人之弟,便是安大人新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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