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旭見他不語,又見自己將所有人引來,頓覺尷尬,拱拱手道,“對不住,陸師弟你還小不知也正常,是我唐突了。”
說著就想與牛海一起離開。
周圍不管有沒有聽懂,還是聽懂了卻不知答案的,有一部分人望著陸啟霖的眼神變了變。
嗐,流雲先生的弟子並非是個無所不知的天才。
看,詩才再了得又如何,碰見算學還不是抓瞎?
眾人正猶豫著要不要就此散去,就聽見陸啟霖開口道,“等一下。”
崔旭和牛海回頭,麵露詫異,“陸師弟,你還有事?”
陸啟霖微微一笑,“大白鵝三十隻,山羊二十頭。”
啊?
這就做出來了?
眾人此時來不及驚訝,卻是用兩個數字開始推算,想要確認陸啟霖的答案對不對。
齊永瑞更是搞笑,伸出雙手捏來捏去,好似一個掐著繁複口訣的道士,嘴裡還在念念有詞。
陸啟霖站在那,心裡也是高興極了。
這一次,他自己算的,沒當“文抄公”!
即便有了答案,好些人算了半天仍舊沒有算出來對還是不對。
有幾個聰明的驗完了答案,望著陸啟霖的眼神俱是驚異。
這孩子,智多近妖了吧?
這樣難的算學題,居然一個垂眼的功夫就算出來了?
而他們甚至要讀懂題目,都費了不少功夫。
這就是所謂的天才與庸才?
這鴻溝未免太深了些,宛如天塹啊。
眾人望著陸啟霖,再一次自慚形穢了。
嗚嗚嗚,他們還要繼續上學科考嗎?
常鴻突然朝陸啟霖拱拱手,懇切問道,“陸詩魁,你是如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算出答案的?可否賜教?”
周遭眾學子更是齊齊望著陸啟霖,拱手作揖,“請陸詩魁賜教。”
望著所有人殷切的目光,陸啟霖有些為難。
倒不是他不願意說,他是發愁該如何寫那幾個符號。
想了想,他從一旁的桂花樹下折下幾枝桂花,又摘了樹下的幾朵紫菊,扭頭又薅下來幾片綠葉子。
“喏,我們不知道大白鵝和山羊的數量沒關係,可以先做一個假設,比如這桂花代表大白鵝,這菊花代表山羊,葉子代表十,我們可以先擺出第一組,桂花減去十就是菊花......
然後,大白鵝有兩條腿,就是兩枝桂花,山羊四條腿,則是四朵菊花......
諸位可聽明白了?”
陸啟霖說完了接替思路,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這樣說,應該能聽懂了吧?
眾位眾人似懂非懂。
與此同時,不少學子也開始就地取材,扯下了周圍的花學著他的步驟擺弄。
短短片刻,鬆風學堂後院滿地狼藉。
齊望之正在茶室喝茶,就見負責灑掃的下人匆匆回稟,“山長,不好了,不好了。”
齊望之瞥了他一眼,“作甚一驚一乍的?”
他吹了吹茶水,輕啜一口。
嗯,真香。
還得是白家有路子,送來的是南邊今年的新茶。
“慢慢說,彆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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