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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來了清河縣,安行就帶著眾人去吃清河縣最出名的清水麵。
這一碗清水麵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做陽春白雪。
在大街上隨便找了個人打聽,哪裡的清水麵最地道後,幾人出現在清風樓。
清河縣最豪華的酒樓。
安行要了二樓的雅間,點了七碗清水麵。
店小二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很快就出去了。
這一群人看著不像是差錢的樣子,居然什麼菜都不點,隻每人吃一碗麵,實在奇奇怪怪。
等麵條的功夫,安行看向陸啟霖,問道,“這個趙縣令,你覺得如何?”
陸啟霖連連搖頭,“是個和稀泥的高手。”
他剛才憋了一路,這會不吐不快。
“他看起來仙風道骨的,人也和善,若是作為一個普通人,這性子是個老好人,還算不錯。
但他偏偏不是個普通人,而是身在縣令之位上,這性子就是在害人了。”
陸啟霖的話一出口,幾個護衛就麵露詫異望著他。
小公子咋這樣說?
彆的先不說,就說這脾氣。
這位縣令大人的脾氣當真是溫和了,當官的,鮮少有這樣的,真的挺讓人有好感的。
安九朝陸啟霖豎起大拇指,“小六,還得是你火眼金睛。”
安行滿意的點點頭,“繼續說。”
“有道是身在其位必謀其政,他既然是縣令,那就該履行身為縣令的職責,而不是為了好名聲和稀泥,不審案,卻當起了和事佬。”
“至少,先讓仵作驗一下這雞,到底是怎麼死的吧?”
來之前,陸啟霖特意交代安小竹,將留在路上的死雞掛在車廂後頭以備審案,結果根本沒用上。
兩護衛趕緊垂頭斂息。
原來是這樣啊。
不愧是小公子,一開口就讓他們意識到了差距。
安行讚了一句,“你說的很對。”
不為表象所迷,能明辨是非。
這孩子能有這個見解,他很驕傲。
但陸啟霖的分析,遠不止於此。
見師父問完,陸啟霖反過來開始詢問安行。
“師父,今日所見的那群婦人,您可曾感覺到她們的有恃無恐?似乎這種訛人不成就去見官的事不止一次?”
安行點頭,“的確不像生手。”
陸啟霖又問,“您認為,為何她們會這樣?”
安行不語,隻是挑眉望著陸啟霖。
陸啟霖再問,“今日同我們一起旁聽案情之人,一個個根本不在意真相到底如何,隻一個勁讚揚趙縣令,您說奇不奇怪?”
安行一雙眸子盯著陸啟霖。
這孩子,遠比他認為的還要聰慧。
他剛才小瞧了他。
“直說便是。”
“這清河縣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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