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快要不行了,盛昭明手起刀落,割下他的首級。
他高舉,對著一眾東海水師將士高呼,“這便是海寇首領!吾要用其頭顱祭我水師亡魂!”
“祭亡魂!”
“祭亡魂!”
戰事平息,盛昭明帶著一眾將士和俘虜回了營地。
當然,九艘黑潮部大戰船也被拖了回來。
陸啟文見盛昭明平安歸來,臉上露出笑容。
“恭喜王爺大捷!”
又叮囑身邊的大夫道,“去給王爺看看。”
傷兵太多,軍醫不夠用。
這些大夫是臨時征調而來的,平時沒見過這麼多傷患,也不曾給天潢貴胄救治過,聞言有些躊躇,壯著膽子上前搭脈。
卻被盛昭明打發去救治彆的傷患。
“本王沒事,也就太過用力嘴裡出了點血,身上這些都是彆人的,我不用看。”
說完,又興奮道,“啟文,你可知道我們一下有了十艘大戰船!
我方才看過了,這些船比我們大盛朝所造的戰船要好也要大!待修好,誰敢說我東海水師窩囊無用?”
說著,他忽然朝陸啟文拱手作揖,“啟文,我要謝謝你們,沒有你們,此戰當真勝負未知。”
就算僥幸勝了,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陸啟文連忙也俯身作揖,“王爺,使不得,您不可向學生行禮。”
盛昭明聞言咧嘴一笑,“多謝陸先生。”
等了大半天,眼見天都黑了,第十艘戰船遲遲沒有被拖回來。
盛昭明的好心情散了大半。
他對手下道,“去入海口那看看,怎麼回事?豫王的人不是在那守著嗎?”
今日其中一艘戰船跑路的時候,他沒讓人追,是因為在入海口的一側安排了豫王的護衛軍——席永勝帶來的七百府兵。
這個位置,是必須要安排人的,他所以特意選的豫王的人。
這樣,帶鳥銃的隊伍和豫王的隊伍不會打照麵,絕對不讓豫王知曉鳥銃的存在。
“是,屬下立刻命人去看看。”
“報,席永勝的船隊回來了。”
這時,就見席永勝帶著一眾豫王府兵灰頭土臉從船上下來。
盛昭明望了望他們船隻後頭。
空無一物。
他黑了臉,“席統領,不是讓你們埋伏在入海口那嗎?隻要敵軍要逃,務必拿下嗎?”
席永勝立刻跪下,“明王息怒,我等的確守在入海口那的山石下,見敵船撤離時,我等便去圍堵,但,但......”
他垂頭喪氣道,“對麵的戰船太過厲害,我們的船不是對手。”
實際上,是他們的人不是對手。
那艘船明明不剩多少人。
可他們這邊七百人還未全部登上去,就被殺了三分之一。
要不是他當機立斷喊撤退,說不定要全軍覆沒。
見明王臉色不好,席永勝辯解道,“王爺,吾等儘力了,此番折損了快三百餘人......”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對豫王交代。
居然被逃了一艘船。
那可是一艘巨型戰船啊。
盛昭明心頭都在滴血,冷哼道,“嗬。本王定要寫信去問問二哥,是不是不願支援?三千府兵隻到了七百便罷了,連逃亡的海寇都捉不住。”
“王爺息怒。”席永勝隻剩這一句話。
就在這時,卻聽到有人道,“王爺,這麼多人都能讓人逃了,也不知道咱們軍中有沒有奸細......”
席永勝怒目而視,“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們故意放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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