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頷首,“你喜歡便好。”
又問,“不知貴府什麼時候給景時辦及冠禮?”
“擬八月十五那一日,是個好日子。”
安行略一沉吟,道,“若是可以,先讓景時回平越縣參加縣學的賽事,入選出發前,在家中將及冠禮辦了,而後跟著縣裡的人來府城。”
呃?
白澤有些茫然。
這一席話,他有些聽不懂,什麼賽事?為何找啟霖?
大文豪說話如此難懂!
但他也不敢多問,匆匆應下告辭離去。
等回了白家在府城的宅子,又去問兒子。
白景時沉吟片刻,“爹,聽安大人的話就是,前幾日啟文早提醒我了。”
陸啟文身為明王最器重的幕僚,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弈數擂台的事。
白澤點點頭,“那你心裡有數就成,那明日就隨阿爹回去?咱們抽空把你及冠禮辦了。”
及冠乃大事,白家的孩子都是在祖宅辦的。
白景時卻道,“下午就出發。”
“這麼著急?好,好吧。”
而今,他都聽兒子的。
聽兒子的,走大路!
白景時忽然問道,“您無緣無故,去安府做什麼?”
他覺得有些奇怪。
他爹雖是個富商,實則乾的都是守成的事,內裡很是膽小,不擅長與當官的打交道。
流雲先生這樣的,他爹應該沒那個膽子去主動結交。
白澤隻覺心口的那張紙發燙的厲害。
麵上卻是嘿嘿一笑,“難得來一趟,我也想沾沾流雲先生的文氣,客氣一下送了拜帖,誰知人家隨和,見了我一麵。”
白景時點點頭,“大人性子隨和,您往後想要結交可以主動些,隻要大人不惱,您可上前。”
頓了頓,他壓著聲音道,“安大人不喜歡銅臭味太濃的東西。”
白澤眨眨眼,“看著清貴,很精致,實際上可能要花的更多,甚至是千金難買的?”
白景時摸了摸鼻子,“你自己說的。”
“好兒子,我懂了!”
他彆的沒有,有的是銀子。
拍了拍白景時的肩膀,他笑著道,“兒子,我算是發現了,你不僅是讀書的料,還是經商的料!”
原先還以為家底都要被送光了,轉眼卻賺回來更多。
白景時瞥了他爹一眼。
這兩年,他爹變了許多。
從前哪會與他說這種話?
不放心叮囑一句,“爹,如今我們與王爺是一條船上的,你在外,記得謹言慎行,為白家招惹麻煩尚無礙,若為王爺招來話柄,便是白家之過。”
白澤:“......”
“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性子,我比誰都慫。”
白景時失笑,“倒也不必這麼說自己。”
“哼,快收拾行李,不是要趕回去嘛?快些,省的來不及參加你們說的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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