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咬牙,“二哥,明日照舊?”
此時,擂台上被淘汰下的桌案全都撤下,學子們也走到了擂台之下。
隻剩下二十人在上麵。
豫王望著在場的學子,大聲道,“明日照舊,明日乃二十進十的賽事,諸位學子回去好生休息,明日再戰!”
“是!”
一眾人散了場。
明王也不多留,親自護送著嘉安府的人回驛站。
未走多遠,他卻瞧見了貴妃身邊的宮女,還有王茂手底下的小太監,匆匆往興越府最大最豪華的酒樓方向去。
明王仰頭望去。
鶴月樓乃興越府第一酒樓,足有九層,修的恢弘大氣。
若站在最高的那一層,可以看到王府前頭的這塊地。
依著陛下愛看熱鬨的性子......
明王輕笑一聲,打馬離開。
......
鶴月樓最高層。
聽完宮女與內侍的稟告,天佑帝把玩著窺筒遠鏡,一臉喜色。
“本以為論算學,國子監的學子一定遙遙領先,沒想到嘉安府和興越府的學子也有這般成績,不錯,不錯。”
許貴妃也在一旁笑著道,“陛下,都說江南多才子,妾身這回是見識到了。隻是......”
她捂嘴一笑,“倒是沒想到青其府才兩位學子能參與明天的擂台。這麼遠道而來的,可惜了。”
天佑帝嫌棄的皺皺眉,“從前老四在盛都時,看著尚可,這來了封地,是一日比一日不靠譜了。”
他都說了重視算學,將他話當耳旁風?
也就兩個學子進了明日的賽事,真不嫌磕磣?
天佑帝將手裡的窺筒遠鏡塞給王茂,問道,“孟鬆平人呢,回來了沒?”
他一共指派了三個人,去了三處地方。
另外兩個已經回信,唯有孟鬆平遲遲不見蹤影,也不見回信。
王茂搖頭,“陛下,奴才隻知另外兩位大人已進興越府境內,很快便會趕到,孟大人那......了無音訊。”
天佑帝擰眉,“各處渡口接應的人呢?也沒消息?”
“隻說一切如常。”
天佑帝心頭有些不安,道,“遣一隊人在興越城附近,他知道朕在這裡。官船那,也讓人多留意留意。”
孟鬆平,可不能出事。
王茂應道,“是。”
......
瑞王回了驛站,大發雷霆。
奈何無濟於事。
發過脾氣,他又問幕僚,“你說,該怎麼辦?”
他方才在路上,已經考教了那兩名學子。
隻能說,的確聰慧機敏,但對算學所知甚少,不過是臨行前專門從盛都請了人來教。
囫圇吞棗的水平,明日一定過不了。
後日,他坐高台上看什麼?
“隨行的夫子怎麼說?幾日能讓那兩個學子學透算學?”
幕僚滿臉為難,“讀書的事,說不準。”
瑞王擰眉,恨聲道,“本王這一次,當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就在這時,一名屬下匆匆趕來。
附耳在他耳旁說了一句。
瑞王大驚,“騰”一下起身,抓著那人的衣領問道,“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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