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圍十人。
國子監五人,嘉安府四人,興越府一人。
青其府無人。
明王麵色如常。
豫王黑如鍋底。
瑞王一言不發。
今日的氛圍委實有些奇怪。
阮監正說了一通場麵話,立刻讓眾人散了。
“諸位回去好生準備,明日再戰!”
除了外頭還在熱鬨的百姓,擂台上靜悄悄的,沒什麼人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卻見豫王府的一隊護衛從街道那打馬而來,“報!驛館後廚的一名驛卒自儘了!”
“什麼!”豫王驚訝起身,“可是查到罪證?”
來人搖搖頭,“隻說惶恐害怕,不忍帶累家中。”
“蠢貨!”豫王大罵,“本王何時說要牽累家人?本王隻讓你們好生調查!”
死一個人他不在乎。
但不清不白死了,那他又要被牽連其中,就跟被潑了一身臟水似的,不使勁洗,身上全是臭的!
豫王氣急敗壞,轉身問楚廣道,“讓你的人進驛館查案。”
“是。”楚廣匆匆應下,去了後頭找他的人。
豫王擰眉,對明王和瑞王道,“四弟,五弟,你們要繼續住驛館,還是住我的王府?”
明王輕笑,“二哥,案子不是還未查清嗎?我帶著人回去就是,本來今日,也不過是出來比賽而已,該回去就得回去。”
說完,他朝瑞王看了一眼,“四哥,你說是不是。”
瑞王聲音冷冽,“五弟好氣度。”
“身正不怕影子邪,你說呢,四哥。”
見死了人,他們還願意回驛館,豫王鬆了一口氣。
“好,那哥哥就送你倆去醫館。”
真住他府上,出了什麼事,他可有嘴也說不清。
卻聽見瑞王道,“二哥,我住你王府,不去驛館。”
啊這......
豫王總覺得他憋著什麼壞心眼子。
就在這時,卻聽見王茂道,“瑞王,陛下要尋您下棋呢,還是先奴才走吧。”
豫王鬆了一口氣,又有些疑惑的望著王茂。
陛下不出麵,卻又連著召見老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今日的擂台賽結束。
明王沒第一時間帶著人回驛館,而是直奔鶴月樓。
鶴月樓正常營業,隻有三樓以上不接客。
明王帶著人在二樓雅間坐下,點完菜,又跑到了三樓的台階處,問道,“父皇需要本王請安嗎?你去問一問。”
常服守衛:“......”
目光複雜的看了明王一眼,朝他拱拱手,給另一邊的守衛遞了個眼神,匆匆往樓上去。
過了一會,守衛匆匆下來,道,“陛下說了,才分開沒多久,這就不見了,等想念王爺的時候,再見。”
明王頷首,“好,那本王這就回去了。”
他又回了雅間,帶著安行師徒吃吃喝喝。
臨走,又對鶴月樓的人道,“將樓內所有菜都打包一份,本王帶回去吃。”
想了想,“兩份吧。”
阮監正他們也挺可憐的。
每日對這驛館的膳食愁眉苦臉,卻又不得不吃。
帶回去,權當是做好事了。
不一會兒,就見明王帶著安行師徒大搖大擺出了酒樓,連頭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