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偏頭,還是吩咐手底下的人道,“這道雞湯鮮得很,彆弄灑了,回去晚上喝。”
還聽到陸啟霖道,“王爺,雞湯喝多了膩,您若喜歡吃雞,回頭咱們山上養一些,吃法跟鴨子一樣多。”
明王眸光亮閃閃的,“好好好,回去就讓人養起來。”
每日訓練水師,累是真的累。
練完吃頓好的,他才能活過來!
麒麟不止是瑞獸,還是他的福星!父皇還想要走?
想得美。
快走快走,倒是忘記老頭子還在樓上,萬一強留人怎麼辦?
天佑帝帶著許貴妃移在欄杆上,望著下頭的人,哼道,“朕說不見,他就真的不繼續求見了,孩子養大了,半點也不貼心。”
許貴妃有些無語。
您自己說不見的,更何況,方才您分明也不想見啊。
是聽到人家說什麼雞的做法,忽然又想問問吧?
她後退一步,不接茬。
“哎你怎麼不說話?”
天佑帝覺得更沒勁了。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樓下一人仰頭道,“兒子有話想問您。”
天佑帝垂首瞟了他一眼,“問什麼?”
瑞王環顧左右。
天佑帝嗤笑,“想問問,你還有沒有機會?”
瑞王咬牙,“是。”
天佑帝望向鶴月樓的大門,準確的來說,是望著鶴月樓外的街道。
“朕今日不想與你說話。”
他收回視線,目光重新落回瑞王身上。
“明日,朕就讓你心服口服。”
瑞王死死盯著天佑帝。
明明隻隔著一層樓的對望,卻又好似隔著千山萬水。
如巨峰懸崖邊的樹,向下俯視,已在眾山之巔睥睨萬物。
仰頭,蒼穹就在頭頂,妄圖觸之,卻難如登天。
瑞王垂下眼踱步回屋。
天佑帝揉了揉頭疼的眉心,歎息道,“祖宗們隻說玉不琢不成器,卻沒告訴朕,刻壞了的玉,該如何處置。”
許貴妃不敢說。
天佑帝卻偏偏又問,“貴妃,你說呢?”
許貴妃心頭一凜,道,“臣妾不會攻玉之法,從前在家時倒是學過幾年女紅。”
“原以為找了塊好料子,花了好些功夫去繡,不想這料子繡到後頭皴了,偏生舍不得之前下的功夫,便隻好留著壓箱底了。”
總歸是舍不得的。
天佑帝若有所思。
許貴妃打量著他的神色,又笑著道,“陛下,臣妾出生也算富貴,是以有些物件覺得不好就收起來,但若是換成普通的農家女,定然舍不得浪費這料子。
要麼把繡線拆了,去賣錢,要麼就換一塊適合的布重新繡花,才好換錢補貼家用,您說是不是?”
天佑帝頷首,“你說的有道理。”
他也的確該想想,如何處理老四的事了。
......
深夜,酣睡的豫王被手下喚醒。
他推開身旁的新寵,氣呼呼起床,“怎麼,驛館又死人了?”
不是讓楚廣去徹查了嘛?怎麼還來擾他清夢?
屬下著急道,“王爺,大事不好,陛下的人前幾日強行開了各地的糧倉查驗,還帶走了不少人。”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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