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僉事見他又肯配合,終於鬆了一口氣。
到底是在興越府境內,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流寇”出沒。
倘若出了什麼事,他有幾百張嘴也說不清,回了青其府就好辦了。
他隻看著瑞王府的大門,不讓瑞王出來,至於瑞王在裡麵乾什麼,他都管不著。
......
楚廣收到了瑞王的指令。
“好,你回去告訴王爺,我一定將此事辦妥。”
送走傳話之人,楚廣翻著白眼。
果然,睚眥必報之人,哪會乖乖韜光養晦?
不鬨出點動靜來,瑞王是真不肯罷休。
也罷,誰讓他選了這條路呢,那就去做!
過了幾日,楚廣去了豫王府。
豫王今天心情不錯。
早知道一個側妃之位能從潘家換來那麼多銀錢,輕而易舉就解決了儲糧之事,他定納他個十個八個的。
“興越府商賈眾多,以後你出去,若有其他富紳有此意,你可應下,姬妾而已,豫王府的後院住得下。”
幕僚笑嘻嘻,“好,城中富戶想要女兒來伺候王爺者甚多,從前不過是以為王爺非天仙不要,這才沒湊上來。”
一聽潘家女兒那樣貌,王爺都能許側妃之位,這些人家的心思就活絡起來了。
幕僚一邊想著,一邊去看春風得意的豫王。
暗自腹誹著,就是不知道王爺的身子骨吃不吃得消?
興越府的大商賈可是不少呢。
兩人說著話,聽到楚廣來,豫王垮下臉。
“驛館的事查得如何了?”
查了好幾天,什麼結果都沒有,豫王對楚廣很不滿。
堂堂知府,能力堪憂。
不想今日楚廣卻道,“有眉目了。”
豫王直起身子,詫異道,“你真查到了?可是老四的人?”
楚廣環視左右。
豫王有些不耐,揮手遣散眾人,“有話就說,本王的這些幕僚都是自己,以後無需避著。”
楚廣搖頭,“王爺,今天的消息不一樣。”
他上前一步,壓著聲音道,“今日驛館,又有一個驛卒自儘了。”
“交代了?”
“他臨死前,交代自己是聽命於瑞王。”
“好啊!”一拍桌子,“本王就知道是他!可是讓本王抓到把柄!”
興奮過後,又不滿道,“為何不看嚴一些,人死了,如何能作為人證向父皇交代?”
楚廣道,“王爺隻管按事實向陛下交代即可,下官今日來,是因為此人說的另一個消息,更加動地驚天。”
豫王挑眉,“動地驚天?什麼事能讓你這樣形容。”
“瑞王養了死士。”
豫王瞪大了眼睛,“好一個老四,本王說他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合著是養人啊?”
他也養過,的確費錢。
豫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養在哪?本王若是將此事告知父皇,老四這輩子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瑞王將他們養在興越府境內。”
豫王瞠目結舌,拍案而起。
“這個斷子絕孫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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