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陸啟霖坐下,“來來來,好好說道說道,你想到什麼好法子了?”
木璉其實也是沒招了。
申湛去歲被陛下誇讚了治學有功後,那是卯足了勁折騰。
嘉安府,青其府還有興越府三府合辦弈數擂台後,他也在各地辦了小型的差不多的比賽,又被陛下誇讚,成了陛下口中最用心治學之人。
申湛被連著誇讚,辦差的興頭那叫一個高。
彆人都是上頭下達政令,聽八分,傳六分,動個三四分。
他倒好,政令下來那是聽十分,傳十分,動要求做到十二分。
這不,這一次就寫信給他,讓他好生操辦,說是特意要來興越城看,希望他這個當“山長”的能給他“驚喜”。
陸啟霖也不賣關子,“您覺得蹴鞠如何?”
木璉眨巴著眼,“自前朝覆滅後,沒什麼人玩了啊。”
幾百年前,前朝皇帝昏庸貪圖享樂,更是偏愛蹴鞠,馬球等活動,年年大肆操辦。
當然,滅國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這些,但後來大盛的開國皇帝沒辦過,漸漸也沒什麼人玩了。
陸啟霖挑眉,“那前朝人作詩養花,國滅了,後來人就不作詩養花了?”
“蹴鞠本無錯,學子們時常玩著,還能強身健體呢。”
木璉有些意動,但仍舊有些猶豫,“若陛下怪罪,老夫自己不要緊,就是怕連累參與的學子。”
說著,一臉期待的望著陸啟霖,“要不,你給王爺寫一封信探探口風?”
陸啟霖:“......山長,到底誰才是山長?”
木璉伸手去捏他的臉,“小麒麟,彆這麼見外,你大哥拜我為師,喊我一聲師父,你也可以隨他這麼喊我。
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好我也好,你說是不是?”
陸啟霖掙紮,“......我大哥也能給王爺寫信。”
木璉鬆開手,改扣住他的小腦袋,“哪有師父讓弟子出麵辦事的道理?我臉不要啦?”
“那您壓榨我?”
“我是為了你好!”木璉鬆開手,“這事若是辦成,後續你考上舉人,上盛都科考時,我給你多寫幾封信帶上?”
木璉循循善誘,“你師父雖然名揚天下,但他多少有些恃才傲物,盛都好些人不喜歡他呢,哪裡像我,桃李滿天下,脾氣又好......”
“脾氣也沒好到哪裡去。”陸啟霖低聲嘀咕道。
“哎,你說什麼?”
陸啟霖搖搖頭,“沒事,我寫信去問就是了。”
“好孩子!”
木璉又想上手,陸啟霖偏頭躲過,“您確定上巳節申學道一定會來吧?”
木璉點頭,“當然,他信裡都說清楚了。”
“那,辦得好了,是否還能求他一個恩典?”
木璉眨眨眼。
他們兩個是想到一塊去了?
他輕輕搖頭,“說不準,但,事在人為,不去做,光空想也無用。”
陸啟霖頷首,“太子定然會應允,不過蹴鞠一事得先保密著,可訓練得提前訓練。”
一個月時間,夠嗆。
“訓練?”
“對呀,府學的學子們,平時走路都懶得走,總不能指望著他們上來就能玩吧?”
木璉想了想,“你說的對,那你來說說怎麼訓練?”
說著,他又壓低聲音道,“不能提前走漏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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