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挑眉,“誇我也沒用,不能過就是不能過。”
關木林點頭,“行,我們不過去就不過去,隻是雙方耽擱許久,既然你們的使臣到了,不若就約個時間地方,咱們把事做了,也好回去複命不是?”
北雍的兵部尚書,居然這麼低三下四?
徐飛有些驚訝。
他摩挲著下巴,哼道,“我們使臣舟車勞頓的,有些累了,你明日一早派人再來問。”
關木林深吸一口氣,“要不,這會就問清楚了,明日我等按著約定再來?”
“不成。”徐飛搖頭,“你走吧。”
關木林胸膛起伏的厲害。
好半晌後,他拂袖離開,“明日就明日,還望明日徐副將的人彆攔著我的人才好。”
“一個人能過,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第二日,關木林的人卻在半路被攔下。
送信之人大呼,“昨日不是說好了一個人能過去送信嗎?你怎能言而無信?”
徐飛把玩著長刀,“誰說老子不誠信?老子說了讓你一個人過去,那就一個人過去。”
“那......”
送信之人有些不明白。
徐飛用長刀指著他的馬,“你這馬兒看起來病殃殃的,說不定得了什麼病症,不能帶過去。”
“把馬留下,你自己,一個人過去。”
“你!”
送信之人氣惱道,“我這馬乃北雍良駒,跑得快體格壯,哪裡染病了?”
“我說有就有。”
徐飛說著,目光落在送信之人身上,“我瞧著,你身上這鎧甲顏色似乎也不對,沒有塗什麼不該塗的東西吧?”
“你!”
送信之人扔了韁繩,朝著大盛駐軍的地方飛奔,“走著去就走著去!”
徐飛在後頭哈哈大笑,“來人,快看看這馬兒煽了沒有,若是沒有,趕緊牽回去配種!”
北雍國力強盛,據說這些年一直欺負北雍更北的草原部落,得了不少好馬。
之前戰場上打的亂,那些馬兒基本上死的死殘的殘,沒繳獲幾匹好的。
這一匹看著神氣,他早就肖想了!
雙方距離不遠,送信之人很快就跑到了駐軍營地前。
但,對方卻是避而不見,說使臣水土不服正在休息,要他等著。
這麼一等,便等到了天黑。
到了天黑,送信之人想著乾脆原地歇著,明日再問。
不料卻有一個士兵送出一封信。
不得已,此人又趁著夜色跑了回去。
關山林睡不著。
半夜收到了信,打開一瞧,卻見上麵寫著。
“你們想什麼時候討論?”
關山林隻覺嘴裡一片腥甜。
最近咬牙咬得太多了,牙齦都快爛了。
趙聞湊上來,“大盛這麼拖著我們作甚?”
他問話,忽然瞪大眼睛,“關大人,你說,他們是不是在偷采綠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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