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師佇立原地,神情凝滯,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臉上滿是難以掩飾的驚愕與難以置信。
他未曾料到,葉淩僅憑借一個簡陋的陣法,和幾指點穴之法,竟真的使衛尊蘇醒過來!
這等手段,簡直堪稱神來之筆!
“這……這絕無可能!”徐大師不禁失聲驚呼,隻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然被徹底顛覆。
葉淩並未理會徐大師的震驚。
他轉過身,看向衛尊,語氣平和地問道:“衛老先生,您近期可曾攜帶特殊物品歸家?”
衛尊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努力回憶著,但因之前神誌不清,記憶有些模糊。
衛羨嬌在一旁提醒道:“爺爺,半個月前您從拍賣會上,帶回一個銅鼎。”
“您說那銅鼎造型古樸,頗具曆史價值,還特意放置在臥室中把玩。”
衛尊聞言,身體猛地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他憶起那隻銅鼎,總感覺它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葉淩目光落在衛尊身上,語氣平靜地說道:“沒錯,衛老先生之所以中邪,正是因為那隻銅鼎。”
衛羨嬌和青木大師皆感驚訝。
徐大師則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年輕人,你莫不是要說,那隻銅鼎是邪物?那可是古董!是藝術品!”
葉淩並未理會徐大師的嘲諷,他看向衛尊和衛羨嬌,語氣嚴肅地說道:“那隻銅鼎並非普通古董,而是一件,古代祭祀所用的青銅器。”
“它常年用於祭祀,沾染了無數陰氣與怨念,本身帶有極強的邪性。”
“尤其是在夜間,陰氣更為濃鬱,長期將其置於臥室之中,自然會侵蝕人體陽氣,致使邪氣入體。”
葉淩的解釋,讓衛尊和衛羨嬌都聽得毛骨悚然。
衛尊未曾想到,自己珍視的古董,竟成了害己的罪魁禍首。
“那……那該如何是好?”衛羨嬌焦急地問道。
葉淩沉吟片刻,語氣平靜地說:“這種沾染陰氣的祭祀用品,絕不能再留於家中。”
“最好將其送至寺廟,請高僧大德為其超度、供奉,以化解其身上的怨念。”
“超度?”衛尊聽聞,原本蒼白的臉上,瞬間湧起一股怒意。
他掙紮著欲起身,卻被衛羨嬌按住。
“葉先生,你這是何話?”衛尊聲音虛弱,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銅鼎乃是老朽,從古玩拍賣會上以天價購得,經多位專家鑒定,乃是大越國時期的國之重器!”
“你竟讓老朽,將其送至寺廟超度?簡直荒謬至極!”
衛羨嬌也頗為為難,她深知爺爺對這銅鼎的喜愛。
且爺爺將其視為衛家的傳家寶:“葉先生,爺爺所言極是,這銅鼎確實價值連城,意義非凡……”
葉淩看著衛尊固執的眼神,語氣平靜且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衛老先生,此鼎為國之重器不假,但也要看落入何人之手。”
“這鼎常年用於祭祀,沾染了無數血腥與陰邪之氣,實乃不折不扣的亡國之寶!它既能鎮壓一國氣運,也能反噬一族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