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鮮滿樓,周全清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周哥,還麻煩你專門跑一趟。”
“這說的什麼話呀,我跟鮮滿樓的老板周全源是同村的,而且還是同一個房出來的。”
這倒是讓許陽和老王感到驚訝。
老王道:“老周,這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呀。”
“你也沒有問過呀。”
老王想了想,這倒也是。
雖然他跟周全清認識了二十多年了。
可他們兩人並不是同一個地方人,再加上周全清一直生活在濱城,一般都是逢年過節才會回去一趟,老王對於他家族的情況,自然不知道。
鮮滿樓他們倒是很少來吃飯……
不對,準確來說不是少來,而是他們一起來鮮滿樓吃飯的次數不多。
印象中就隻有兩次。
而且那兩次,因為沒有見到鮮滿樓的老板,大家都沒有提到那個話題。
“其實我跟周全源平時也很少見麵,我是周村人,我大概是在十歲就搬到濱城這邊住了。
周全源的太公與我太公是兄弟,但是他們一家比我更早就搬到濱城。
我們以前是見過麵,但是見麵的次數也不算多。那時候周全源的爺爺還在,我爺爺奶奶也還在,回周家村的次數會比較多。
自從兩老百年歸老後,周村家就少回去了,周全源同樣如此。周全源年紀與我差不多,之前鮮滿樓是他爸周嘗開的。
估計周全源接手後,見生意一般般才想著出手,轉為開超市。”
聽周全清說完,許陽算是明白,為什麼周全源會選擇出手鮮滿樓。
他隻是接手鮮滿樓,與他父親不一樣。
如果是他父親的話,除非酒樓的生意實在連年虧損了,可能會選擇關門,也不是直接將整個鮮滿樓出售。
父與子的創業理念不一樣。
“周哥,那等會就要麻煩你了。”
“我跟周全源不是特彆熟悉,儘管是同一房出來的,算起來關係也還沒有特彆生疏。不過我們不熟悉,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我純粹是今天正好沒事,過來蹭頓吃的。”
周全清說的也是實話。
可能周全源會看在他的麵子上,價格會少一點。
不過周全源心裡早有一個最低價了,估計就是他爸出麵也沒有什麼用。
三人進入鮮滿樓。
這時已經是11點半了,儘管還沒有到真正的飯市時間,這個點也有人前來吃飯了。
許陽看了一眼。
目前隻有一桌人。
他們幾人走進酒樓,立刻便有服務員前來詢問。
老王說了一個包廂的名字,服務員便把他們帶過去。
在泡好茶後,服務員也沒有問他們要點什麼菜,隻是說了句,老板等下會過來。
大概是周全源跟服務員交代過,這個包廂的客人到來後,通知他一下。
周全清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包廂的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