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了二十多年了,即使中間曾經重新裝修過,但也不是那種大麵積的裝修,所以包廂的環境,其實也顯得很老舊了。
“許老弟,這酒樓其實很舊了,你們真的要盤下來?”
沒等許陽開口,周全清繼續說道:“舊都倒無所謂,畢竟酒樓講究的是飯菜味道。就是隨著新城和濱景灣開發了,這裡的人也少了很多,兩千多萬盤下來,到時會不會虧本呢。”
“虧肯定是不會虧的,這是連同地皮一直賣。中心台的地皮,多少錢都不會虧。”
“這倒是。”
如果不是因為是連地皮一起賣,單純是酒樓的經營權,兩千多萬肯定是不劃算。
三人在包廂聊了一會,門打開,隨後有一個穿著一身簡單的運動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全清哥,你來了。”
雖然周全源的父親比周全清的父親要大上幾歲,不過早些年忙著創業,婚姻大事就耽擱了。
周全源打過招呼後,老王便跟他介紹許陽。
前幾次都是老王通過女客戶與周全源接觸。
“許老板,之前聽王老板說你年紀不大,我還以為與我差不多,沒想到比我年輕得多了。”
周全源在許陽的對麵坐了下來。
大家客套了幾句話,周全源便直接進入主題。
“許老板,我是一個直接的人,之前給出的價格是兩千三百八十萬。既然全清哥在這裡,我再讓步一點。兩千三百萬,這已經是最低價了,我沒辦法再讓步。”
周全源看著許陽:“你們都應該知道,鮮滿樓是我爸一輩子的心血。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缺少資金,我不可能會賣掉鮮滿樓的。”
許陽很想接一句。
其實當初他要不是分數不夠,也想上清北的。
“目前與我聯係的幾個買家當中,我都是按之前的價格,所以今天這個價格是最低了。”
停頓一下,周全源繼續道:“中心台這個位置,肯定不愁出手。今天過來與你們見麵,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明天我可能就會與另外一家簽約了。”
許陽看了老王一眼,後者點點頭。
“行,就按這個價格。要是沒問題的話,今天簽合同也行。”
“許老板,我要強調一下,我需要全款,暫時不考慮分期。”
“我也沒準備分期。”
“那吃完飯我們就簽合同。”
周全清道:“可以先簽合同再吃飯的。”
周全源笑了笑:“全清哥,那就不一樣了。沒簽合同前,我還是鮮滿樓的老板,這頓飯還是我請的。要是簽了合同,這鮮滿樓就是許老板的,就不是我請吃飯了。”
“你還是老樣子,是一個講究人。”
“做餐飲不講究不行,我跟著我爸做餐飲這麼多年,他的精髓我沒學到,總得學點皮毛吧。”
接著周全源輕歎一聲:“換一個角度去想,就是因為我隻是學會了皮毛,鮮滿樓才會在我的手裡經營得越來越差。”
雖然這當中也有彆的原因,但在周全源看來,最大原因還是他的經營方式有問題。
或者說,他就是因為隻懂得一點餐飲的皮毛,沒將心思放在鮮滿樓上,才會把酒樓經營垮了。
周全源往杯子倒滿茶,舉了起來。
“既然我做出選擇,我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先以茶代酒與許老板乾一杯。希望鮮滿樓在許老板的手裡,生意可以恢複以往的輝煌,客似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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