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進入美股的時候，國內股市成交量曾突破三萬億。
現在已經不足兩萬億了。
像豐彙資本這樣的企業，股市越動蕩，對他們割韭菜就越有利。
許陽剛剛看了下，就在兩天後，豐彙資本的股價會有一次比較大的波動。
要是能夠打中七寸，就算不死，以後也是元氣大傷。
“許老弟，我等你消息。”
張潮送彆許陽和蘇薇。
重新回到畫展中心後，張潮看了顧懷瑾一眼。
“要不要聊一聊？”
顧懷瑾點點頭。
兩人走進休息室。
隨著休息室的門一關上，氣氛陡然凝固起來。
兩人沉默著。
似乎都在考慮要怎麼開口。
最終還是顧懷瑾先開口。
“張潮，剛才你不該將場麵弄得那麼難看。”
張潮冷笑一聲：“你這是怪我？”
顧懷瑾聲音清冷：“張百濤是什麼人，你心裡清楚。而且，當時有那麼多來賓在。
你當麵與他說那些話，到時報道隻會關心我的個人私事，完全忽略了我的作品。”
“這麼說來，是我讓你難看了，破壞了你的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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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張百濤是重要的藏家和支持者！”
顧懷瑾聲音稍微大了些許。
張潮笑了起來。
他從身上掏出包煙，從裡麵抽出一根，當著顧懷瑾的麵抽了起來。
顧懷瑾柳眉微蹙，倒也沒有阻止。
“那你覺得，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你離婚，然後嫁給他，這就是對的？”
張潮輕輕吐出一口煙霧。
“顧懷瑾，你不要忘了。按照習俗，我們還在蜜月期呢。”
顧懷瑾抬起頭，看著此時的張潮，心情有些複雜。
雙方再次沉默。
片刻後，顧懷瑾緩緩開口。
“張潮，你應該明白，這一場婚姻，其實就是互惠互利。你給我需要的資源和名分，我幫你完成父母的心願，各取所需。”
張潮再次笑了起來。
顧懷瑾覺得此時的張潮，似乎變得有些陌生。
其實他們很小就認識。
隻是中間她去了國外生活，他們有很多年沒有見過麵。
在很多年前，顧懷瑾隻是將張潮當成哥哥。
根本不曾想到有一天，他們會成為夫妻。
好一會，張潮才停止笑聲。
“顧懷瑾，就算我們是協議婚姻，我張潮的臉麵，也不是隨便誰都能踩的。”
顧懷瑾眉頭皺了皺：“張潮，你可彆亂來。張百濤勢力不弱，你暫時招惹不了他。”
“不不不。”
張潮搖了搖頭：“懷瑾，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從你答應與我結婚後，你就將心思放在你的畫展上麵。
當然，你與我結婚的目的，也是為了今日這一場畫展。
如果當初你不答應與我結婚的話，顧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你舉辦今天的畫展。”
顧懷瑾身體顫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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