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敢打我……”伍長又驚又怒,伸手就要拔刀。
“看清楚再動手。”
王川舉起一塊令牌。
那令牌正麵刻著“戰屠”二字,背麵則是一個“乾”字。
伍長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滾圓。
他雖然隻是個小伍長,卻也認得這是戰屠王的貼身令牌,見令如見本人!
“撲通”一聲,伍長直接跪倒在地,聲音發顫:
“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大人……”
“啪!”
又一個耳光被打在臉上。
這伍長直接被扇的臉頰紅腫,牙齒都掉下來兩顆,鮮血順著嘴角直流。
王川神色淡然開口:“服不服?”
“服服服!大人打的對,小人心服口服!”
那伍長磕頭如搗蒜,砰砰砰的朝著地上不停磕頭,把頭都磕破了。
王川再次一腳將對方踹翻,順手又將剛才的小卒子拽到跟前。
聲音冰冷道:“說實話,剛才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子,有一句假話,我砍了你的腦袋!”
那小卒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大人饒命,是半兩銀子,小的該死,這就找錢!”
他手忙腳亂地從懷裡掏出三百五十文銅錢,顫抖著捧到王川麵前。
王川沒接:“進城費,到底是多少文?”
伍長聽到這話,身子一晃,臉色發白,其他小卒也都嚇的渾身發抖。
見他們不回答,不用王川開口,李二狗就直接上去暴揍。
將他們打的哭爹喊娘,痛哭流涕。
“我說,我說,”伍長鼻青臉腫地哀嚎:
“回大人的話,每輛車五文,剛才是我們故意多要的。”
王川臉上徹底黑下來,朝著李二狗吩咐:“去知府衙門一趟,讓張知府立刻前來。”
“是!”李二狗知道王川要搞事,興奮的答應一聲,立刻前去知府衙門。
不到一炷香,新任的知府,也是王川的老熟人,之前的張縣令,就急匆匆的趕來。
看見王川,張縣令顯然很激動,不顧人多眼雜,直接跪在了地上:
“下官林陽府知府張三利,叩見王大人!”
“張知府,你現在可是堂堂的知府大人,我可承受不起你的大禮!”
張知府聽到這夾槍帶棒的話語,心中一陣苦笑,知道這次麻煩大了。
眼前這位,眼裡可見不得沙子,若是解釋不清,自己的知府位子,估計也到頭了。
“大人明鑒,下官上任不過月餘,這些胥吏盤踞城門多年,背後有府丞等人撐腰,下官雖有心整頓,卻苦於勢單力薄。”
王川目光如刀:“你的意思是,這林陽府的府丞有問題?”
“正是如此,”張知府壓低聲音,“府丞趙清德,勢力極大,下官前日剛處置了一個勒索商販的衙役,晚上後宅就著火了。”
王川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這知府做的,丟人不丟人?”
張知府汗顏:“下官無能,實在是那趙清德在府衙經營多年,上下都是他的人,下官又不想麻煩大人,隻好徐徐圖之……”
“徐個屁!”王川打斷他,“現在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本官為你做主,天黑前,徹底掌控林陽府,我讓二狗他們助你!”
張知府聽到這話,眼睛頓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