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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對她的占有欲是源於骨子裡的(1 / 2)

蔣津年換好衣服,那件淺灰色羊絨衫柔軟地貼合著他挺拔的身形,削弱了幾分他眉宇間的冷硬,多了幾分居家的溫和。

他打開房門,就看到黃初禮正背對著他,站在走廊的窗邊,似乎在看樓下的花園,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耳根還殘留著一抹未褪儘的緋紅。

聽到開門聲,她轉過身來。

四目再次相對。

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種微妙的尷尬,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悸動的甜。

兩人似乎都想起了剛才房間裡那場關於“出不出去”的烏龍。

黃初禮的臉頰又開始發燙,她努力維持著鎮定,目光卻有些無處安放,最終落在他身上的羊絨衫上,輕聲說:“這……這件衣服很適合你。”

她的聲音不禁比平時軟了幾分。

蔣津年看著她閃爍的眼神和微紅的臉頰,自己心頭那點不自在奇異地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這短暫的沉默和交彙的眼神,仿佛在兩人之間拉起了一道無形的、帶著溫度的絲線。

最終還是黃初禮率先打破了這旖旎又尷尬的氣氛,她清了清嗓子,找回了幾分平日的語調:“我們……走吧?帶你去醫院做個全麵的檢查,也好放心。”

“好。”蔣津年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樓梯。

剛到客廳,一直眼巴巴盯著樓梯口的冬冬立刻像個小炮彈一樣衝了過來,一把抱住蔣津年的腿,帶著哭腔喊道:“姐夫你要去哪裡?你是不是又要走了?不要丟下我和姐姐!”

想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沈夢身後縮了縮,但看著冬冬緊緊抱著爸爸的腿,她抿了抿小嘴,鼓起勇氣,向前邁了一小步,聲音雖然不大,卻異常清晰地對冬冬說:“哥哥,我媽媽要帶他……去醫院檢查身體,我們一起玩吧,冬冬哥哥不要鬨脾氣。”

她巧妙地省略了“爸爸”這個對她而言還有些陌生的稱謂,但那維護的姿態已然分明。

夏夏看到沈夢微微蹙起的眉頭,心裡一緊,連忙上前去拉冬冬:“冬冬!快鬆開!彆不懂事!津年哥隻是去醫院,很快就回來的!”

“我不!我不鬆!”冬冬反而抱得更緊,仰起滿是淚水的小臉,絕望地看著蔣津年:“你騙人!你們都是騙人的!萬一你走了就不回來了怎麼辦?你不要我們了怎麼辦?”

看著冬冬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蔣津年心中歎了口氣,他蹲下身,與冬冬平視,大手輕輕放在他抽動的小肩膀上,語氣是罕見的耐心和肯定:“冬冬,聽話,我隻是去醫院,檢查完身體就回來,我答應你,不會不要你們。”

他的聲音沉穩,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

冬冬的哭聲小了些,抽噎著問:“真……真的嗎?你不會騙我?”

“不會。”蔣津年看著他,眼神認真。

冬冬又扭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黃初禮,眼神裡帶著一絲怯怯的探究和不確定,似乎在衡量她話裡的真實性。

最終,他還是選擇相信蔣津年,慢慢鬆開了手,小聲說:“那……那你快點回來。”

“好。”蔣津年揉了揉他的頭發,站起身。

夏夏趕緊把冬冬拉到身邊,低聲安撫著,不敢再看沈夢和黃初禮的臉色。

這場小風波總算暫時平息。

蔣津年和黃初禮一起走出家門,坐進了黃初禮的車裡。

車內空間密閉,隻剩下他們兩人。

黃初禮熟練地啟動車子,平穩地駛出小區。

蔣津年坐在副駕駛,目光掠過她專注開車的側臉,她握方向盤的十指纖細白皙,動作流暢自然。

他想起剛才冬冬的哭鬨和自己給出的承諾,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解釋道:“我剛才對冬冬說的話……沒有彆的意思,隻是安撫他,我不會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他說完,似乎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微微蹙了下眉。

黃初禮正看著前方路況,聽到他這近乎笨拙的解釋,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側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清澈帶著笑意:“我知道,我沒有多想,夏夏和冬冬是你的恩人,照顧他們是應該的,但我們才是一家人,我明白的。”

她的笑容和坦然的話語,像一陣暖風,吹散了蔣津年心頭那點莫名的擔憂和滯澀。

他看著她彎起的唇角,自己也鬆了口氣,緊繃的下頜線條柔和了些許。

就在這時,黃初禮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車載屏幕上顯示著“景深”的名字。

她按下接聽鍵:“喂,景深。”

“初禮,一切都順利嗎?”陳景深溫和的聲音在車內響起,帶著清晰的關切。

“嗯,接到了,正在去醫院的路上,準備給他做個全麵檢查。”黃初禮回答道,語氣自然。

“那就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或者檢查上有什麼疑問,隨時找我。彆太累著自己。”陳景深叮囑道。

“知道了,謝謝你,景深。”黃初禮似乎被對方話裡的某個點逗樂,又或許是感激於這份細致的關心,她輕笑了一聲,聲音柔和:“我先開車,回頭再聊。”

掛了電話,車廂內恢複了安靜。

蔣津年看著前方道路,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沒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但仔細聽,能察覺到一絲極淡的、壓抑著的情緒。

黃初禮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想了想,以為他是在問檢查或者家裡的事,便溫聲回道:“沒什麼特彆要說的,隻要你平安回來,一切都好。”

蔣津年沉默了下去,沒有再說話,隻是將頭轉向窗外,看著飛速倒退的街景,深邃的眼眸裡掠過一絲困惑和自嘲。

他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

明明失去了所有記憶,明明才認識這個女人幾天,為什麼看到她接到彆的男人的電話,聽到她對著彆人輕笑,心裡會湧起那樣強烈的不舒服?

那種陌生的、帶著澀意和占有欲的情緒,來得迅猛而莫名,讓他有些無所適從,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卑劣。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頭還疼嗎?”黃初禮注意到他的沉默,擔憂地問道。

“……沒有。”蔣津年收回目光,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將所有翻湧的情緒強行壓下:“有點累而已。”

黃初禮以為他是旅途勞頓加上剛才冬冬那一鬨,便體貼地沒有再打擾他,隻是將車裡的音樂聲調得更低了些。

到了醫院,黃初禮提前聯係好的專家已經等在診室。

一係列精密的檢查做下來,時間過去了很久。

最後,醫生拿著厚厚的檢查報告,對等在外麵的黃初禮和蔣津年說道:“從影像上看,蔣先生腦部的血塊相比受傷初期已經吸收了不少,但目前的位置依然壓迫著部分記憶神經區域,這是導致他失憶的主要原因。”

醫生說著,看向黃初禮,語氣嚴肅地叮囑:“目前血塊處於一個相對穩定的狀態,不建議進行激進治療或手術,風險較大,最好的方式,是依靠時間讓它自然吸收,同時輔以環境刺激,家屬一定要特彆注意,絕對不能強行讓他回憶過去,或者讓他受到巨大的精神刺激,比如突然告知他可能無法承受的、過於衝擊性的事實,這極有可能導致顱內壓驟升,引發劇烈頭痛、眩暈,甚至更嚴重的後果。”

黃初禮認真記下,連連點頭:“我明白,醫生,我們一定會注意。”

醫生緩和了語氣,建議道:“可以讓他從最基礎、最溫和的社會關係開始重新適應和接受,比如,先讓他熟悉和認同父母的身份,建立起新的安全的家庭歸屬感。其他的……可以慢慢來,循序漸進,給他時間,也給你們自己時間。”

“好的,謝謝您醫生。”黃初禮感激地道謝,悄悄握緊了手心。

帶著醫生的叮囑,兩人離開了醫院。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溫暖的橘紅色。

黃初禮看著走在自己身旁,身影被拉得長長的蔣津年,心中充滿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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