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江照月明知故問。
“因為喜歡你;因為你今日出了事兒,到現在我心裡還是驚慌不定的,感知到你身上的熱度,我才能稍稍安定;也因為喜歡和你親近。”裴景舟不善表達情感,也不愛表達,可是江照月在他麵前率性而為。
他也不想對她藏著掖著,也不計較她對自己隻有一點點的喜歡,他想讓她知道他很喜歡、很在意、很重視她。
江照月沒想到清冷、淡漠、古板、克製的裴景舟,會越來越願意袒露自己。
她聽的心裡又感動又溫暖又開心,雙手不由自主地探進裴景舟的中衣內。
裴景舟垂眸看一眼。
江照月揚眉問:“可以嗎?”
裴景舟勾唇:“我說不可以,你會住手嗎?”
“不會。”江照月笑。
“那我也不客氣了?”
“儘情來吧。”江照月想要翻身騎到裴景舟身上。
裴景舟卻先一步將她壓到身下,吻住了她的嘴唇,不給她任何可以躲閃或者退縮的機會,像巨浪一般將她全部淹沒。
江照月一直都覺得裴景舟床下君子,床上是狼,這次她發現他不但是狼,而且是有了些經驗的瘋狼。
她自詡是資深小黃文、小黃漫愛好者,什麼大風大“浪”的床事兒都見過。
可她沒料到裴景舟不但床下功夫厲害,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日千裡、幾日萬裡的速度進步著。
她越來越招架不住,慢慢地跟著他的節奏,在巨浪的拍打下愉悅、暢快、迷失、忘我,沉沉浮浮。
直到力竭。
醒來的時候,裴景舟神清氣爽、穿戴整齊地坐在床邊。
她望著他問:“你要去上朝?”
“我已經下朝了。”裴景舟按時去上朝,一下朝立刻就回到沐華院,剛好江照月醒過來。
“啊,你都下朝了,現下什麼時辰?”
“辰時了。”
“我睡好久了啊。”江照月緩緩坐起來,中衣半敞,一眼看到肩頭上的草莓印,比之前都多,她抬眼望向裴景舟。
裴景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
“昨晚你很爽吧?”江照月直接問。
裴景舟耳尖一下紅了。
“你……”這男人床下聽一點點帶顏色的話,就羞澀、克製,一副不要不要的禁欲模樣,可是到了床上就是一條瘋狼,什麼都放得開。
簡直……簡直……簡直太讓人喜歡了,江照月控製不住撲上前,吻住裴景舟的嘴唇。
裴景舟很克製地回吻。
江照月卻開始扯他的腰帶。
裴景舟沒忍住,又上了床。
兩個人第一次大白天做事兒,都格外激動,也格外激烈,結束之時,江照月癱軟在床上罵:“都怪你!”
“是你先親我的。”裴景舟邊穿衣邊回。
江照月跟著就道:“是你勾引我的。”
裴景舟無辜道:“我什麼都沒做。”
“什麼都沒做,就勾引到我了,你真是個魅惑人心、手段了得的男人。”江照月白了裴景舟一眼,神態間嫵媚妖嬈。
裴景舟看的心裡癢癢的,忍不住就學了江照月的作風,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江照月捂著自己的臉蛋:“你親我!”
“你平時也這麼親我的。”裴景舟道。
“我不管,我要親回來。”江照月起身就往裴景舟身上撲。
裴景舟伸手接住她,免得她摔倒。
江照月就在他懷裡鬨個不停。
裴景舟控製不住笑出聲。
“太子殿下。”裴敬的聲音在臥房外響起。
二人同時一停。
裴景舟問:“何事?”
“馴獸師找到了。”裴敬道。
“馴獸師?”江照月問:“什麼馴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