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嘴唇,悄悄給自己定了個目標:等這次的事結束,一定要纏著嚴旭傑教她。
嚴旭傑慢悠悠走過去,臉上連個波紋都沒有,像剛遛完彎兒。
地上的男人一瞅他靠近,差點當場哭出來。
“彆、彆過來!你站那兒!我真的要報警了!你再往前一步我真喊了啊!”
聲音抖得跟漏氣的風箱似的。
嚴旭傑連眼皮都沒抬。
男人想往後挪,手撐著地,腿卻像灌了鉛,動一下都疼得想死。
眼睜睜看著嚴旭傑俯下身,臉都快貼他臉上了。
男人腦門全是汗,哆嗦著:“你……你彆動手……我認錯……我錯了……我就是個傻逼……”
嚴旭傑沒說話。
但男人心裡明白——這人真要下狠手,他這條命今天真得交代在這兒了。
剛才那一腳,已經讓他感覺靈魂差點飛出體外。
現在,他隻求能活著爬起來,回去給菩薩燒三炷香,再給親媽多打一百個電話。
他混了這麼多年,頭一回覺得後脊梁發涼,手心全是冷汗。
眼前這人,哪像是警察?分明是條瘋狗!
他見過的警察,要麼裝模作樣吼兩句,要麼翻翻證件走個過場。
可這嚴旭傑,壓根不講規矩,一言不合就動手,出手又快又狠,連眼神裡都帶著刀子。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嚴旭傑蹲下來,臉離他不到半尺,“剛才那股子要掀天的勁兒呢?”
“不是挺能喊的嗎?說要教我做人?”
“起來啊,站起來啊!”
“我就站這兒,等你爬起來揍我。”
他癱在地上,連動一下都疼得抽氣。
骨頭像散了架,呼吸都像在拉風箱。
他想罵,可喉嚨發乾,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這人……到底是什麼妖孽?
嚴旭傑看著他,心裡直搖頭。
早聽人吹,說這廝多能打、多狠、多能混,結果呢?一腳的事兒。
連個像樣的招式都沒使出來,純純的繡花枕頭。
先前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連眼皮都不敢抬。
那男人嘴唇哆嗦,終於憋出一句:“你……你彆亂來……你是警察!”
“我報警!我投訴你!”
這話一出,周圍“噗嗤”一聲,笑成一片。
“哎喲我的媽,這哥們是來拍喜劇片的吧?”
“警匪片演反了?罪犯求警察彆打他?”
“真服了,你罵人的時候不是挺橫的?怎麼一見真章,直接跪了?”
“我瞅著這警察,比電影裡的還帶勁!剛才那一腳,我連影兒都沒看清!”
“哈哈哈,我就說嘛,這年頭真狠的人,都是穿警服的!”
人群裡七嘴八舌,全然不怕。
誰都知道——這小子完了。
今天栽在警察手裡,彆說報複,明天獄警給他飯盆都得拿鋼勺刮乾淨。
幾個剛才被他罵得縮脖子的路人,這會兒嗓門比誰都高:
“喲,還嘴硬呢?”
“你這體格,能扛得住幾腳?我看三腳就廢了!”
“以前在小區門口橫,誰敢頂你一句?現在咋沒聲兒了?”
“白長了一身膘,全是氣兒,沒勁!”
“就這還襲警?我隔壁賣煎餅的大爺,一腳都能踹你三米遠!”
“真搞笑,你罵人的時候怎麼不喊‘我是警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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