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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焚風反抗軍與聖洛夫基金會分道揚鑣之後,維爾汀和十四行詩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開基金會,一同踏入了屬於她們的世外桃源。
在這片寧靜的天地裡,十四行詩常常會在花園中忙碌,悉心照料著那些果蔬。她提著水壺,為每一株植物澆灌生命之水,然後再仔細地為它們施肥,讓它們茁壯成長。而維爾汀則會在屋內,巧妙地擺弄著各種擺設,為房間增添溫馨與美感。
她們對焚風反抗軍目前的戰況毫不關心,仿佛那一切都與她們毫無關係。同樣,對於“暴雨”的調查進度,她們也選擇了視而不見。厄普西隆軍的陰謀計劃、心靈終結儀的重建、重塑之手大批信徒的神秘失蹤等等,這些在外界引起軒然大波的事件,對她們來說,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然而,每當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之時,維爾汀總會情不自禁地悄悄打開在焚風反抗軍時使用的電腦,默默地關注著前線傳來的最新消息。
而十四行詩也會趁此機會,偷偷與退守在焚風反抗軍總基地的賽斯取得聯係,互通有無,了解最新的戰況。
……
日子如指間流沙,在不經意間悄然滑過。維爾汀與十四行詩,兩個同樣美麗的靈魂,在時光長河的洗禮下,在多年同窗的情誼滋養中,彼此之間的關係如同春日裡悄然綻放的花朵,漸漸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她們之間,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是隻有彼此才能讀懂的默契與親昵。
維爾汀不再像最初那樣,略顯生疏地稱呼十四行詩的全名,而是改用了一個更加溫柔昵稱——“小詩”。
而十四行詩,也相應地用“小維”來回應維爾汀,這兩個親昵的稱呼,像兩顆種子,在她們的心田裡生根發芽,開出了甜蜜的花。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忙碌了一天雖然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的維爾汀,感到一陣疲憊。她剛想起身去泡杯咖啡,試圖用那濃鬱的香氣驅散身體的倦怠,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如同一段美妙的序曲。
十四行詩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寬鬆的家居服,橘黃色的長發被她隨意地挽成了一個髻,幾縷發絲調皮地垂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慵懶的魅力。
她輕聲問道:“小維,今晚想吃什麼啊?是偏葷一點還是偏素一點?”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澈而溫柔,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維爾汀沒有立即回答,她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目光如炬,靜靜地注視著十四行詩。昏黃的燈光灑落在十四行詩的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也映照出她臉上那一抹淡淡的紅暈。維爾汀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
她突然起身,幾步走到十四行詩麵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掌心,微微有些潮濕,那是緊張,也是期待。
她將十四行詩輕輕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溫軟的軀體,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維爾汀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今天晚上沒有食欲,要不……我們……”
十四行詩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抬起頭,對上維爾汀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睛,那裡麵的情感,如同要將她融化。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連帶著耳垂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色。她羞澀地垂下眼簾,聲音細若蚊蠅:“要……要現在嗎?司辰?”最後一個詞,幾乎輕不可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怯和期待。
維爾汀沒有說話,隻是輕輕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她溫柔地說道:“要不,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一絲引誘。
十四行詩的臉更紅了,她低著頭,不敢看維爾汀,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般,可愛極了。
緊接著,她就被維爾汀一把拉進了洗浴間。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噴湧而出,瞬間淋濕了她們的身體,也淋濕了她們的心。流水聲,混合著兩人的打鬨聲,從房間裡傳出,像一首動聽的交響樂,在靜謐的夜晚回蕩。
“司辰,要不……我幫你……擦一下後背?”十四行詩的聲音,在氤氳的水汽中,顯得格外曖昧。
“嗯,可以~”維爾汀閉上眼睛,享受著十四行詩的服侍,她的手指,輕柔地滑過維爾汀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喂,司辰,彆拍我屁股……我害羞……”十四行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嗔怪,一絲嬌羞,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愉悅。
維爾汀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個充滿曖昧與甜蜜的夜晚。
但往往這個時候,總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事情,打破平和的生活。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將窗外的喧囂儘數隔絕。維爾汀和十四行詩剛剛洗漱完畢,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水汽和鬆軟的毛巾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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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月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氛味道。他們本打算相擁而眠,讓緊繃的神經在這片刻的寧靜中得到舒緩,然而,就在維爾汀彎腰鋪平被褥,十四行詩也準備脫去外衣時——
“咚、咚、咚。”
三聲輕叩,卻像錘子一樣砸在維爾汀的心臟上。那聲音不急不緩,帶著一種詭異的穿透力,瞬間打破了房間的寧靜。維爾汀的動作猛地一滯,敏銳的神經瞬間拉緊,如同繃到極致的弓弦。
她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本能地側身,手臂如同靈巧的蛇般探向床底那個預先準備好的隱蔽夾層。
“砰”的一聲輕響,一把沉甸甸的手槍被她握在手中,冰冷的金屬觸感透過手套傳來,讓她稍微鎮定了一些。“十四行詩,”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命令的口吻卻異常堅定,“待在這裡彆動,不要出聲。”
“小維,你要去哪?外麵誰啊?”十四行詩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到了,她下意識地抓起一件隨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上,動作卻異常迅速地跟在維爾汀身後。
那件寬鬆的外套並不能完全遮掩她眼中的擔憂,她緊緊盯著維爾汀的背影,仿佛隻要她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在黑暗裡。
維爾汀深吸一口氣,握槍的手臂穩定地抬起,擋在身前,像一道堅固的屏障。她一步步走向臥室門,每一步都帶著十二分的謹慎。
走到門口,她沒有立刻開門,而是先俯身,小心翼翼地轉動貓眼,將視線投向門外那片被夜色吞噬的走廊。
然而,貓眼裡,空空如也。隻有無儘的、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連走廊儘頭的安全出口指示燈,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維爾汀的心沉了下去,這種“無人”的寂靜比有人存在更讓她不安。是幻聽?還是……?
她緊咬牙關,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哢嚓一聲輕響,門鎖被擰開。維爾汀猛地拉開房門,動作迅猛得如同獵豹出擊!同時,手中的槍口閃電般抬起,精準地指向門外那片一望無際、仿佛能吞沒靈魂的黑暗虛空。
十四行詩也反應極快,緊跟在維爾汀身後,迅速從口袋裡掏出強光手電筒,“啪”地一聲打開開關。刺眼的光柱猛地射出,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門外的黑暗。
光柱掃過的地方,空無一人。
維爾汀的肩膀微微放鬆,但槍口依舊沒有放下。“十四行詩,沒事了,”她鬆了口氣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可能是我最近精神太緊繃,太敏感了……咱們……”她話還沒說完,準備回頭對十四行詩說些什麼,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
眼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將她剛剛鬆懈下來的神經重新炸得緊繃!維爾汀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儘,隻剩下一種病態的蒼白,讓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隻見臥室通往客廳的門口,十四行詩也僵在了原地,她臉上的擔憂變成了驚駭,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死死地指向客廳的方向。
客廳裡,沙發之上,竟然躺著一個女孩!
她正悠閒地側躺著,一條腿曲起,一隻手拿著一個蘋果,慢條斯理地啃著,嘴角沾著幾點緋紅的果肉。電視機不知何時被打開,屏幕上閃爍著模糊的光影,卻絲毫影響不到她的那份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