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和室內微弱的燈光勾勒出她清晰的輪廓——銀灰色的短發乖順地貼在額前,幾縷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紫色的瞳孔,深邃而帶著一絲玩味,像最上等的紫水晶,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轉著奇異的光澤。
“天秤?”維爾汀幾乎是本能地,用一種顫抖得幾乎無法辨認的聲音,說出了那個名字。這個名字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間刺穿了她的心臟。那個讓他們付出巨大代價、如同噩夢般存在的名字,竟然出現在了他們最以為安全的家中!
沙發上的女孩似乎剛啃完一口蘋果,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慵懶地支起半個身子,動作緩慢而優雅,仿佛隻是從一場美夢中被輕微打擾。
她將手裡咬了一大口的蘋果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發出“咚”的一聲輕響,然後歪著頭,用那雙紫色的眼睛看向門口的維爾汀,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嘲諷的弧度:“怎麼了?維爾汀,我到你家來做做客,不行啊?難道你這麼不歡迎我?”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十四行詩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但她的反應更快,也更直接。危險已經確認,不容絲毫猶豫!
她幾乎是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右手猛地抓起旁邊小桌上的玻璃筆,筆尖瞬間亮起耀眼的白光。她低聲默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聲音急促而堅定,每一個音節都仿佛帶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隨著咒語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一道凝練如實質的白光,如同離弦之箭,破空射向沙發上的女孩——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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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早有預料,甚至帶著一絲不屑。她甚至沒有起身,隻是微微側頭,伸出一隻纖細的手,如同拂去蚊蟲般,輕輕在身前虛擋了一下。
“叮——”
一聲清脆的輕響,那道蘊含著強大魔力的白光,竟如同撞上了一麵無形的牆壁,瞬間被瓦解、消散,連一絲餘波都沒有留下。
天秤撇了撇嘴,那表情仿佛在說“就這點本事?”。然而,在她這看似輕描淡寫的舉動之後,她卻動了!快得超乎想象!
她像一道銀灰色的閃電,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不可思議的弧線,竟然在白光消散的瞬間,就已經繞到了毫無防備的維爾汀身後!
“唔!”
維爾汀隻覺得後頸一涼,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後鎖住了她的喉嚨和雙臂!天秤的手臂如同鋼鐵鑄就,又帶著柔韌的絞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頸和身體,讓她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誒誒誒!十四行詩,悠著點,你也不想本就虛弱的維爾汀再次受傷吧?”天秤的聲音依舊帶著那種玩味的慵懶,但話語裡的威脅卻清晰無比。她一邊說著,勒住維爾汀脖子的手臂還故意又收緊了幾分,示威似的。
隨著天秤力道越來越大,維爾汀隻覺得自己的氣管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掐住,空氣變得無比稀薄。
她開始劇烈地掙紮,雙手瘋狂地往後抓去,試圖掰開那雙鐵鉗般的手,但天秤的力量遠超她的想象。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在迅速流失,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肺部像要炸開一樣疼痛。
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急促而微弱的心跳聲,以及血液在耳膜裡嗡嗡作響。死亡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和意識。
就在這絕望的時刻,一種更加屈辱和難以置信的感覺襲來。她感覺到一股無法控製的暖流,不受控製地滑過自己的腿間,瞬間浸濕了內褲和睡褲。
“咦~這就失禁啦?好惡心……”天秤仿佛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語氣裡充滿了戲謔和鄙夷。她似乎覺得這很有趣,乾脆鬆開了手,將已經幾乎昏厥過去的維爾汀一把推開。
維爾汀像一灘軟泥般癱倒在地,劇烈地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將那快要窒息的靈魂拉回身體。
十四行詩眼疾手快,第一時間衝上前,將維爾汀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一部分地麵傳來的寒意。
維爾汀蜷縮著身體,一隻手顫抖著捂住自己已經濕透的下體,臉頰燙得像要燃燒起來,混合著驚恐、羞恥和生理上的不適,讓她幾乎抬不起頭,隻能將臉埋在十四行詩的頸窩裡。
“天秤!你到底要乾什麼!”十四行詩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她緊緊抱著維爾汀,像一頭母獅保護著自己的幼崽。
她猛地站起身,右手中的玻璃筆再次亮起,這一次,筆尖的白光更加熾烈,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怒火和決心。
“你要是想對司辰做什麼,就先踏過我的屍體!”她挺直了脊梁,雖然眼中仍有淚光閃爍,但那份決絕和不屈卻清晰地寫在臉上。
玻璃筆在她手中微微顫抖,指向天秤的方向,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發動致命的攻擊。客廳裡的空氣,瞬間被緊張和肅殺的氣息凍結。
“沒什麼,我隻是看看,脫離焚風反抗軍的司辰維爾汀,現在是什麼狀態。”天秤譏笑著坐到沙發上:“看上去,維爾汀什麼都不是誒。”
“不許你這樣說她。”十四行詩氣的還要發動攻擊,卻被身旁的維爾汀一把攔住:“小詩,彆……我來……”
維爾汀在十四行詩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天秤,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維爾汀質問起躺在沙發上的天秤。
“唔……好像……應該是無聊了吧。”天秤嘟著嘴,裝作可愛的轉頭看向維爾汀:“畢竟,人家把維爾汀的媽媽拐到南極了,想看看作為媽媽的乖女兒,維爾汀小姐會怎麼做?”
維爾汀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故作平靜的詢問道:“你把兀爾德女士怎麼了?你把她帶到南極去乾什麼?”
天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問我?你應該比我心知肚明。”
說罷,天秤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說罷,天秤揮了揮手,瞬間屋子裡一片漆黑。
等屋子裡的燈光重新亮起時,天秤已經不見了蹤影。
“司辰,你怎麼樣了。”十四行詩將維爾汀扶到沙發上坐好,拿出毛巾,輕輕擦拭著維爾汀已經濕透的下體。
維爾汀沉默不語,隻是一味著掉著眼淚。
“司辰,我想……您還沒有放下大家的,對嗎?”十四行詩一語點醒維爾汀的心聲。
維爾汀拿起茶幾上和雲茹大小姐的合照:“我……我不想坐以待斃……但……現在……我不知道怎麼做。”
“司辰,冷靜一下,我們總會有辦法的。隻是需要您好好思考一下。”十四行詩擦乾維爾汀臉頰的淚水,輕聲安撫道。
“嗯………”
“我想到了一個人。”
“是她嗎?但我們不知她現在在哪。”
“沒關係的,我會找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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