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你得保證這些新人不死不殘。”
這個包票陳昭願沒法打,隻能說:“我儘量。”
楚辭深知她什麼德行,能說儘量已經是極限了。
無花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放下了茶盞,雙手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含笑抬頭看向遠處,內心:善哉善哉……
……
三日後。
桐棠把石井翔太提出來交給含笑的時候。
含笑看著石井翔太用烤串簽子粗細的鎖靈針貫穿兩隻手掌,閉了下眼睛。
桐棠白了含笑一眼,扭著纖細的腰肢轉身走了。
含笑拖著石井翔太來到陳昭願麵前。
“陳小姐,石井翔太有點血腥……”
陳昭願繞到含笑身後,看著跪在地上的石井翔太,身上還是被捕時的那身衣服,腿上的西裝褲膝蓋的位置已經磨出血來。
雙手反背在身後,被鎖靈針貫穿兩隻手掌,後腦勺貼了一張符紙。
陳昭願的目光落在鎖靈針上。
“這個……”
不等含笑開口介紹,陳昭願吐出三個字:“鎖靈針。”
“你知道?”
“知道啊,因為這個就是我做的。”
陳昭願說的極其自然,完全沒管含笑往後退了一步。
站在一邊的無花頭略略一歪,對含笑這個舉動有些不解。
“我們事務所十八種酷刑,刑具該不會都是你能發明的吧?”
陳昭願點點頭更正道:“是啊,不過不是十八種,是一百零八種,隻不過你們老大楚辭最後隻采用了十八種。”
一直以為他們老大冷漠無情,現在看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百零八種選了十八種,他們老大已經很仁慈了,這般想著,含笑又往後退了一步。
“你要和我一起嗎?”
含笑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忙。”
含笑說完轉身走了,生怕慢一步被陳昭願抓壯丁。
無花看著離開的含笑,轉身看向陳昭願:“你不會開車嗎?”
“會是會,就是沒有駕照。”
作為一個守法誠信的良好公民,她敢開,他敢坐,隻怕還沒有出S城就得被交警給攔下。
帶著石井翔太這麼一個家夥,也沒法打車。
陳昭願從斜挎包中掏出手機。
“小陳,給我派輛車,派個司機來。”
剛剛放下電話,見無花看著自己欲言又止。
“你有事?”
“其實,小僧會開車,有駕照。”
陳昭願想給他一巴掌。
“以後,這種情況趕緊說,我沒什麼耐心。”
無花聞言嘴巴一下子快要咧到耳根:“好。”
陳昭願看著無花惡心巴拉的表情,打了個寒顫,不明白這家夥到底咋回事,開心什麼東西。
沒一會兒,一輛有些眼熟的輛越野車呼嘯一聲停在了陳昭願和無花麵前。
駕駛座上的陳二狗略低頭,看著外麵的陳昭願:“陳小姐上車吧?”
“你不忙嗎?”
“該抓的都抓了,該審的連也也審了,至於怎麼判就不是我們的事了,我爺爺說讓我給你做司機。”
所以,小陳是陳二狗的爺爺,陳得勝。
幾個人坐在車上。
從一開始,無花就有點好奇。
這個叫做石井翔太的小鬼子,有點過於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