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願,蔡瓜瓜,陳二狗帶著蕭家的那個管家,黃山從蕭家出來。
無花和明輝站在陳二狗那輛越野車前。
陳昭願走到無花身邊問了句:“胡媚兒呢?”
“走了。”
陳昭願皺了下眉頭看著無花:“為什麼不抓住她?”
無花看著陳昭願喚了她一聲:“陳老板。”
“嗯?”
“你好像對我的實力誤解頗深。”
“什麼意思?”
“那個胡媚兒確實不能拿我怎麼樣,但是我也沒法把她怎麼樣。”
陳昭願認真的想了想無花這句話。
大概就是自保沒問題,攻擊力麵對老妖怪一般?
陳昭願轉身,看著蕭若風的管家,叫什麼來著?嗯,黃山,吩咐了一聲身邊的陳二狗:“找找他的手機。”
許是這段日子以來,被陳昭願使喚慣了,陳二狗立即在那個叫黃山的管家身上摸索了一番。
很快從衣兜裡找出了黃山的手機,遞給了陳昭願。
陳昭願拿著黃山的手機,二話不說,右手泛起銀色光暈。
黃山看著陳昭願的右手,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黃山聲音顫抖的說道:“陳……陳小姐,有什麼事情你問,不用一上來就用搜魂!”
“你騙我怎麼辦?怪麻煩的,還是這樣比較方便。”陳昭願說著右手便覆在了黃山的頭頂上。
黃山一臉驚恐的看向一邊的和尚,求救道:“無花師傅,你可是出家人啊,出家人一向慈悲為懷。”
無花與明輝站在一邊,單手行禮,一齊念道:“阿彌陀佛。”
一圈又一圈的銀色光環在不停的流轉。
炎熱又安靜的晌午,伴隨著這邊發出來的慘絕人寰的叫聲,驚起一陣陣飛鳥。
站在蔡瓜瓜身邊的陳二狗低聲問道:“瓜瓜,被搜魂到底是什麼感受?”
這個問題剛問出口,無意瞥見蔡瓜瓜手中拿著的棒棒冰。
陳二狗眼中升起兩個問號來,忍不住看了一眼蔡瓜瓜身後背著的雙肩包,頓時有些好奇,她這包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
蔡瓜瓜咬著冰棒,抬頭看著陳二狗:“怎麼?你也想感受感受?”
陳二狗給了蔡瓜瓜一個你看我像有病的樣子嗎的眼神。
蔡瓜瓜一口冰棒在口中化開之後,抬起下巴想了想:“搜魂的感受大概就是做開顱手術。”
蔡瓜瓜說完怕陳二狗不理解,又加上了一句:“不打麻藥完全清醒的開顱手術。”
陳二狗點了下頭,心中暗暗下了決心,以後以陳昭願是從,她讓他往東,他絕不會往西。
就在陳二狗和蔡瓜瓜說話的工夫,陳昭願那邊已經收回了手。
陳昭願把從蕭家祠堂中帶出來的那塊黑色鱗片,捏在手中。
接著打開了黃山的手機攝像頭,對準自己,那塊黑色鱗片在陳昭願手中化為齏粉。
陳昭願看著手機檢查了一下,用臉上的笑容表示拍的很滿意,找到了胡媚兒的聯係方式給她發了過去。
陳昭願已經可以想象到胡媚兒那邊已經氣的想殺人了。
幾人一齊回到了酒店,這次沒有把黃山交給禹州分所。
陳昭願準備把人帶走交給楚辭。
第二日,蕭家那邊傳出消息。
蕭若風死了。
蕭衍死了。
就在蕭衍死後,蕭若瑾收拾乾淨之後,把蕭家家主之位傳給了蕭衡,當天蕭若瑾也去世了。
本來他一身修為都被蕭若風給廢了。
再加上關在地下室被折磨了八年,出來之後,最為看重的養子蕭衍落得一個神魂俱滅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