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他們幾個說的話,搖椅上的陳昭願聽得清清楚楚,但懶得計較。
就在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三個人準備回自己位置的時候。
室內突然刮進來一股陰冷的風。
按理說六月的天,不應該。
盛常安看著門外,冷著一張臉說道:“不對,外麵有……人?”
他還真是說不好,外麵來的是什麼?
那種感覺有點熟悉。
彆說,蔡瓜瓜也覺得有點熟悉。
下一秒,謝必安和範無咎身著一黑一白休閒裝,並排從外麵走了進來。
蔡瓜瓜看著來人:“天呐,盛常安,我是不是眼花了?”
盛常安答道:“並沒有。”
“青天白日的真是見鬼了。”
謝必安笑眯眯的看著蔡瓜瓜和盛常安:“小友好啊。”
比起上一次,黑白無常態度確實要好一些。
但這不妨礙一個鬼差向你問好,產生的那種驚悚感。
盛常安難得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和蔡瓜瓜一齊向那兩位男子打招呼:“七爺八爺好。”
不同於見過謝必安和範無咎的盛常安和蔡瓜瓜,徐少言可是沒見過這兩位。
但是吧,徐少言老老實實的打了個招呼:“七爺八爺好。”
範無咎和謝必安看著徐少言點點頭,這幾個孩子確實都是修行的好苗子。
“姑娘呢?”
“哦。”蔡瓜瓜反應過來小手一揮,指向陳昭願的辦公室。
……
本來躺在搖椅上,聽著小曲,悠哉悠哉的陳昭願。
在覺察到門外那兩位到來的時候,有些不耐煩的從搖椅上站起身來。
……
謝必安和範無咎見陳昭願從裡麵的辦公室走出來,連忙行禮。
“見過姑娘,姑娘近來可好?”
“七爺八爺,咱彆繞彎子了,有事說事。”
範無咎和謝必安對視了一眼,謝必安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姑娘,就在這說嗎?”
陳昭願挑眉,那意思不然呢?
行吧!
陳昭願一伸手,示意他們坐下。
範無咎與謝必安坐在沙發上。
徐少言很有眼力見的倒茶水去了,蔡瓜瓜想了想,他目前這情況應該不方便,便給盛常安使了個眼色。
卻不想眉眼拋給瞎子看。
蔡瓜瓜皺了皺鼻子,轉身幫徐少言去了。
不是盛常安不願意幫忙,隻是關於地府的事情他真的需要多了解一些。
茅山和玄清觀不同,茅山主要和鬼魂打交道。
茶水很快端上來了。
謝必安和範無咎端起茶幾上的茶盞,放在鼻子下麵嗅了一下,算是喝過。
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三小隻,在一邊拉了一把椅子乖乖坐了下來。
“說吧,什麼事?”
陳昭願心裡也清楚,地府那個地方是很不待見自己的,沒什麼事,地府裡的人估計沒幾個想要見到自己的。
當然了娟兒是個例外,不過嚴格一點來說娟兒也不算是地府的人。
“姑娘,杜鵑跑了。”
陳昭願聽了這話,麵上未起一絲波瀾。
“什麼叫跑了?”
範無咎:“就是字麵的意思。”
“杜鵑在你們地府,彆說混個鐵飯碗,連個合同工都算不上吧,人家是自由身,哪來的跑了一說。”
陳昭願這一番話,把謝必安於範無咎堵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