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願看著胡媚兒說了聲:“和尚,站那彆動。”
無花站在拱形門前,止住了腳步,看著陳昭願道了聲:“好。”
再然後,陳昭願彎下腰,一隻手抓著胡媚兒的尾巴,麵無表情的狠狠一拽!
胡媚兒身後的尾巴硬生生被陳昭願扯斷,鮮血一滴滴落在雜草叢生的青石板上。
“啊啊啊啊!!!”胡媚兒痛的仰起頭,天將亮未亮,偌大的高家大院回蕩著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陳昭願手中抓著胡媚兒的那條尾巴站起來。
“陳昭願你不得好死!”
“扯斷我的尾巴,天道也不會放過你的!”
陳昭願淡漠的哦了一聲,一副完全不以為然的模樣,另一隻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張符紙。
那張薑黃色的符紙在陳昭願手中燃起一小簇火苗,點燃了胡媚兒的那條水潤光滑的尾巴。
嗖的一聲,火光一下子燃了起來,照亮了陳昭願那張蒼白的臉。
高家大院反反複複回蕩著一個女人惡毒的謾罵和詛咒。
無花第一次看著陳昭願,褪去臉上的笑意,覺得自己這條路,真是路漫漫其修遠兮……
待到火光燃儘,胡媚兒那條尾巴隻剩下了一堆餘燼。
陳昭願拍拍手:“放心,你暫時不會死。”
不會死,隻是五尾靈狐,失了五條尾巴,等於法力全失,沒了法力,就連容顏也會快速蒼老。
在眾人麵前,胡媚兒那一頭烏發變成灰白,她躺在地上掙紮著,望著天空,天上靜悄悄,沒有一點反應。
“怎麼會?”
“天道雖然偶爾眼瞎,但不會一直眼瞎,若是讓你踩著累累白骨,得償所願,那才是笑話。”
徐少言伸出一隻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臀。
這個動作被站在他身邊的蔡瓜瓜和明輝儘收眼底。
蔡瓜瓜問:“你乾嘛?”
“沒什麼,就是覺得屁股根疼。”
徐少言捂著屁股說完這話,看著蔡瓜瓜問道:“你就一點不怕陳教官嗎?”
“額?陳教官對我那麼好,怕她乾什麼?再說她懲處的不都是壞人嗎?”
……
陳昭願沒有再和胡媚兒糾纏,站在那拿著一塊雪白的帕子,擦去手上的血跡。
然後瞥了一眼胡媚兒身邊的崇正。
崇正一直覺得陳昭願確實不是什麼好玩意,從她二話不說便廢了自己大半修為中就能瞥見端倪。
但直到這一刻,崇正才明白,當日在王家村,這個女人應該還是手下留情了。
可惜他明白的似乎有些晚了。
崇正頭上的冷汗順著他那張衰老的臉龐一滴滴落下來。
張嘴聲音都帶著一點顫抖:“陳老板,你隻要不用搜魂,你問什麼我都說!”
隻是他說了不算。
楊娜娜從陳昭願那個斜挎包中飄了出來。
“娜娜,你試試。”
楊娜娜開開心心的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