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在熱情如火的女人,這一秒冷若冰霜。
“切,想錢想瘋了吧你!”
“姐姐,咱家明標價碼,童叟無欺。”
“姐姐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冤大頭,我花一千塊買個紙紮,你是能陪姐姐喝啊,還是能陪姐姐睡啊?”
徐少言雙手環胸,一臉警惕:“姐姐,咱家是正經店,需要陪喝陪睡,請去隔壁街鴨店。”
“切!”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其他女人也都陸續離開了。
徐少言搖搖頭,現在這年頭的女人,活的過於清醒,談感情可以,花我錢不行。
應付完了那些人,徐少言朝著陳昭願和蔡瓜瓜走來。
“老板,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額?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我還要你乾什麼?”
徐少言唇角朝下一撇,他不說,但他委屈。
“無花還沒來?”
徐少言點點頭:“剛剛我給他打過電話,他說我給他打電話十有八九沒什麼好事情。”
陳昭願默了默,瞥見徐少言的電腦:“那個網店關了吧。”
徐少言對剛剛也是心有餘悸,於是點了點頭。
陳昭願洗了把臉,重新走到了搖椅上躺下。
徐少言走到蔡瓜瓜身邊問道:“那個女孩怎麼樣?”
“已經見到她外婆了,明天再去一趟。”
第二日。
陳昭願如約來到楊秀秀家。
胡同裡陽光透不進來,清風陣陣,紅色的大門前站著兩個老熟人。
黑白無常站在大門口,看著已經生鏽斑駁的大門上貼著的符紙,上麵的氣息過於熟悉。
所以他倆誰也沒動。
遠遠的就看到胡同口走來個撐著一把黑傘的黑衣少女。
陳昭願看到黑白無常的時候並不意外。
身邊的蔡瓜瓜對黑白無常兩位爺,屬於一回生二回熟,熱切跟二位鬼差打招呼。
“七爺八爺好。”
謝必安和範無咎衝著蔡瓜瓜點了下頭。
這時,大門吱呀一聲開了,王藝璿一眼便看到站在大門外的黑白無常。
她明顯怔了一下,然後伸手撕下了陳昭願貼在大門上的那張符。
快速的關上了大門,返回房間內。
蔡瓜瓜一臉懵的問道:“她這是什麼情況?”
“不想讓那人走吧!”說話的人是謝必安。
陳昭願收起那把黑傘說了聲:“瓜瓜,把門踹開。”
話剛落音,蔡瓜瓜一腳踹開了那扇大門,和陳昭願一起走了進去。
站在房間裡的王藝璿手中拿著陳昭願的那張符紙,一手護著她身後的外婆。
那模樣像極了憤怒的小雞仔。
陳昭願輕輕歎了口氣。
“你該不會覺得,那一道符紙能起什麼作用吧?”
王藝璿沒說話,隻是一臉警惕的看著陳昭願身後的黑白無常。
“你外婆已經死了。”陳昭願說著動了動手指,在王藝璿手中的那張符紙一下子飛到陳昭願手中。
黑白無常快步走了上去,一左一右抓住了王藝璿的外婆,楊秀秀。
而王藝璿沒有任何能力去阻攔。
黑白無常用鎖鏈鎖著王藝璿外婆離開的時候,從陳昭願身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