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沒什麼,我準備收攤回家了。”
女人白了攤主一眼,忍不住罵了聲:“有病!”
那攤主也不惱。
看到此處,陳昭願說道:“咱們走。”
陳昭願收了傘,上了車,把玩著手中那根白玉簪子。
那個攤主有一點說的沒錯。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簪子,羊脂玉,按市價不止五千。
一萬左右的簪子,那攤主五十賣給了自己,這一點就很有意思了。
“老板,怎麼樣?”
“他那攤上除了贗品,就是新出土的陪葬品,這個簪子和顧湘那個白玉扳指是從同一個人身上扒下來的。”
陳昭願說的尋常。
坐在她身邊的顧湘聽到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幾個字,忍不住嘔了一聲。
徐少言透過後視鏡看著後座上臉色慘白的顧湘,覺得她這輩子應該都不會再去買什麼歲月感的古董舊物了……
“那個攤主是個盜墓賊,已經被那個大鬼控製住。”
陳昭說到這裡停頓了下繼續說道:“他活不長了。”
徐少言吃了一驚:“啊?”了一聲。
陳昭願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好好開車。”
“我是看到他印堂發黑,沒想到會沒命。”
“不止。”
“還有彆的?”
“他會斷子絕孫。”
本來盜墓者就不得好死,那個盜墓賊還被大鬼控製著,幫他選女人,就更是作孽。
坐在陳昭願身邊的顧湘則越聽越覺得心裡涼……
陳昭願解下了綁著頭發的綠色發帶,用手中的那根白玉簪子盤起了頭發。
然後頭一歪,躺在後座上睡著了。
顧湘有些擔心的看著陳昭願。
徐少言搖搖頭,示意她放心。
夢境。
陳昭願睜開眼睛發現,她一人置身一座華美的古宅中,那宅子可比高家大院要氣派多了。
她在宅子裡走了好一會兒,迷了路,最終闖進了一處房間。
房間裡水霧朦朧,像是浴室?
走了兩步,掀開珠簾,室內有一處浴池。
浴池上放著瓜果,用琉璃盞盛著的美酒。
浴池裡坐著個男子,長發寬肩,至於是不是窄腰,有沒有腹肌,陳昭願就不知道了,因為這個人大半個身子沒入了水中,實在看不清。
陳昭願是什麼人,是喜歡看擦邊男主播,不,美男主播的頭號種子選手。
男人不光得身材好,還得長得好,才方能入她的眼。
網上有一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倒也不是好色,隻是花開的正豔,不欣賞倒顯得不解風情了。
他們為什麼擦為什麼脫,當然就是希望你來看啊。
陳昭願這般想著繞到了那男人前麵,溫泉水升起朦朧的霧氣。
水裡的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光瀲灩。
突然就想起顧湘說的那四個字來。
妖顏如玉,當時還以為顧湘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