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撥人有一個人和陳昭願有牽扯,這一撥人有好幾個和陳昭願有牽扯。
那女人到底為什麼和這麼多人都有牽扯?
秦時不想管,但想起陳昭願那日給他的威壓。
秦時皺了下眉頭,還是從軟榻上起了身,理了一下衣裳,朝著外麵走去。
外麵天色很暗,秦時抬起頭看著天空上那一輪明月也像是蒙了一層輕紗。
秦時擰了擰眉,覺得有點古怪,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來。
另一邊墳場地下。
蕭衡離開之後,戴著哪吒麵具的男人接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他走出了地下實驗室。
……
林虛懷一行人踏入蒼城沒多久,事務所的人也到了。
幾撥人聚集在蒼城。
茅山的林虛懷,張家的張鑫(就是給陳昭願滑跪的那位。)蔡家的蔡青鬆,蕭家的蕭賀,包括事務所那個大妖桐棠。
讓一向鮮少出麵的梁家家主梁乘風不得不親自出來迎接。
除了上一次張瑞死刑,陳昭願的命令下來之後,梁乘風出現過一次,其他場合他基本已經不現身了。
這一次出麵,不可謂不看重。
秦時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個場麵,他目光落在跟在梁家家主梁乘風身後的一個男人身上,呦?有意思!
能人太多,不是出麵的好時機,秦時化成一縷飄走了。
幾家人來到梁家,梁乘風說了一些場麵話,什麼怎麼查她都配合之類的話,然後讓大兒子梁冕給幾家安排了住處,人便回丹房繼續煉他的丹藥去了。
久未開口說話的桐棠,用那雙冰涼的眸子盯著梁家大少爺,紅唇微啟:“大少爺領個路可好?”
梁冕微微一怔,隨即笑道:“當然。”
梁冕在前麵領路,桐棠走在後麵,梁冕感覺身後冷颼颼,有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伴隨了梁冕一路,一直到到了房間。
“桐小姐,就是這裡了,有其他需要可以吩咐府上的傭人。”
桐棠點點頭,笑道:“有勞了。”
梁冕轉身離開之後,一直到走廊處轉角,那種涼颼颼的感覺才消失。
梁冕微微鬆了口氣,從兜裡摸出一支香煙,又放下,他戒煙許久了。
皺著眉頭,想著那個叫桐棠的女人,把香煙盒放進了衣兜裡,然後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他知道事務所的工作人員都是些能人異士,甚至妖。
很快,電話那邊接聽了。
梁冕問了句:“桐棠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蛇妖?”
得到那頭肯定的回答,梁冕放下了手機。
墳場地下室。
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蕭衡突然睜開了眼睛。
“盛常安,我感覺有人來了。”
另一邊房間裡的盛常安還在打坐。
盛常安聽了蕭衡的話,用意識四下探了探,卻發現無論是人還是意識都出不了這間屋子。
蕭衡那邊應該也是一樣的。
“你的預感準嗎?”
“嗯,十成十。”
“能感覺到誰嗎?”
“有我們蕭家的人,也有你們茅山的人,其他不清楚了。”
蕭衡的話,盛常安沒有懷疑,他們這一行,拚的本來就是天賦,就如徐少言,他即便是不修天機一道,單單是預感也會比其他人準很多。
……
蒼城很多人沒發覺頭頂上的天空一夜比一夜暗。
沒人看到一條小蛇從外麵的爬進梁冕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