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和徐少言無語的瞥了一眼雲梭。
以前有個詞叫憤青,這個詞用在雲梭身上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蔡瓜瓜則拿著平板,在查肉蓮花。
越往下看,越覺得渾身不適,蔡瓜瓜不僅眉頭越皺越深,那張可愛的圓臉都皺成了一個包子。
最終忍不住開口:“這都是什麼玩意?這是青川正經宗教嗎?”
徐少言瞥了一眼蔡瓜瓜手中的平板,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好像確實是青川那邊的正經宗教。”
“正經宗教會……”哪個正經宗教會如此殘害女孩子!不,也不止女孩子,一個宗教不管殘害什麼,都不應該是正經宗教啊。
陳昭願看了一眼蔡瓜瓜。
蔡瓜瓜趕緊閉上了嘴,手中的瓜子卻是再也嗑不起來了。
雲梭嗑著瓜子再次開口發表看法:“我就說了……”
蔡瓜瓜和徐少言難得異口同聲:“你還是彆說了!”
……
陳昭願則沒有理會雲梭,一隻手肘撐在桌麵上,托著臉頰:“繼續說。”
多吉觀察著陳昭願的模樣,看得出她應該是知道阿姐鼓和肉蓮花的來曆。
“我和央金不是親兄妹,我是阿爸收養的孩子,我原來家族一直供奉著一位大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從哪一年開始,再也沒有得到過那位大人的回應。”
陳昭願嗯了一聲,示意對方繼續。
“我媽……我親媽說是因為這個世界靈氣越發稀薄,家裡供奉的那位大人才不肯顯像,於是在我十歲那年帶著我去了翼州邊界的那座高原青川。”
“我媽說青川那個地方最接近神界,說不定在那裡誠心祈禱可以得到那位大人的回應。”
陳昭願輕輕挑下眉,目光落在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的王小虎身上。
王小虎趴在那,隻有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身體在動。
多吉抬起頭來看著陳昭願:“陳老板不好奇,那位大人有沒有回應我們嗎?”
陳昭願神色寡淡:“我在聽你講。”
多吉聞言有些失望。
“我們供奉的那位大人並沒有回應我們,我媽因為高原反應最終死在了青川。”
“後來呢?”
“後來在青川舉目無親的我,被阿爸收養了,阿爸阿媽那時候還沒有孩子,待我很好,兩年後,阿爸阿媽生了一個女兒,也就是我第一個妹妹,阿爸給大妹妹取名為格桑。”
“什麼意思?”大美突然問了聲。
“格桑是幸福的意思。”
“我現在還記得她出生的那一天,哭聲可響亮了。”
多吉說著扭頭看著窗外,但透過被徐少言貼上防曬貼的玻璃,隻能看到漆黑一片。
但多吉的思緒好像飄回了青川大妹妹剛出生的那一天。
多吉沒有說下去,收回目光看著站在他身邊的央金。
“央金你困不困?”
央金站在那裡垂下眼睛,睫毛遮住了女孩眼底的情緒。
很快央金抬起頭,揉了揉眼睛道了一聲:“哥哥,我是有點困了。”
多吉看向陳昭願:“陳老板能不能讓我妹妹去外麵沙發上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