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這般想著指著後麵那輛車:“還有那兩個人多吉和央金,能給他們也換一張臉嗎?”
靜靜很痛快的答應下來:“可以。”
靜靜說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徐少言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高望軒?
“不是,你?高望軒不,靜靜。”
靜靜回了兩個字:“靜靜。”
徐少言點點頭:“我想靜靜。”
靜靜頂著一張高望軒的臉皺著眉頭:“你想我乾嘛?”
徐少言默了默:“此靜靜非彼靜靜。”
靜靜沒再說話,朝著盛常安那輛車走去。
前後也就一分鐘,又從那輛車裡走出來,回到了蔡瓜瓜的大越野上。
一道白光之後,靜靜重新變回了那塊鏡子落在了蔡瓜瓜手上。
……
陳昭願對於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意外。
她先一步下了車,瞧見濟雲寺上方的天空。
有淺墨色的雲朵在翻湧。
黑雲壓寺。
尋常人看不到,但開了天眼的卻能看到。
濟雲寺大門前來來往往的僧人絡繹不絕,大門兩旁站著兩個身披紅色僧袍的僧人,兩人身邊放著一張供桌,桌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摞香燭,和支付寶微信的收款碼。
進寺的遊客花錢買香燭才能進寺燒香拜佛。
一柱香三百塊,等於濟雲寺的門票錢。
能來青川的遊客絕大部分不差錢,夏國人講究一個,來都來了,油錢機票錢都不止這些,三百塊咬牙也就花了,隻要靈!
陳昭願麵色微冷,看向濟雲寺大門上方懸掛的那塊牌匾。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
陳昭願朝著大門走去,被身後的兩個僧人喊了一聲:“哎那位!那位!”
陳昭願又往裡走了兩步,身後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就在那個僧人要追上陳昭願扒拉上她衣服的時候。
有一個可可愛愛的少女水靈靈的擋在了陳昭願麵前。
蔡瓜瓜張開雙臂,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
“你們要乾什麼?”
那穿著棗紅色僧袍的僧人,語氣不善的開口說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買了香燭才能進寺!”
蔡瓜瓜笑著,她這暴脾氣,一雙手握成拳頭,感覺下一秒,這個那雙鐵拳就會砸到那個和尚的臉上。
(嗯,你們沒看錯,我也沒寫錯,的確是鐵拳,蔡瓜瓜可是一個煉器師。)
徐少言上前,一把壓下蔡瓜瓜的胳膊。
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那個和尚:“師傅,多少錢一柱香?”
“三百。”
“要九炷香,可以打個折嗎?”
那僧人態度很差的說道:“你許的願望也打折嗎?”
“師傅說的有道理。”徐少言表示很認可,然後掏出手機走到大門前對準供桌上的二維碼。
“兩千七是嗎?”
那僧人極其自然的說道:“三千。”
“啊?啥?”徐少言生平第一次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你剛剛要打折,心不誠。”
已經變換了模樣的多吉和央金從後麵走來。
多吉說:“我們不進去了。”
“彆啊,來都來了。”徐少言說著掃了一下收款碼。
三千塊錢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