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房間。
雲梭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壓根沒睡著,麵無表情的盯著爬到自己房間裡的那條小蛇。
那條小蛇隻看了房間裡的少年一眼,便立刻掉頭,準備離開。
隻是還未轉身,就被一條很細的底線纏住了身體。
它越掙紮,那條線越緊,最後把它捆成一個圓餅,就像彩虹棒棒糖……
然後雲梭再沒有給那條蛇一個眼神。
盛常安那個房間則閃過一道雷,床邊那條蜈蚣被雷電的隻剩下一小撮灰。
和盛常安房間窗對窗的徐少言睜開眼睛,剛剛好像閃電了?
不過不重要,畢竟他的房間四麵八方都貼著符紙,安全得很,徐少言在床上翻了個身繼續睡著了。
另一個房間的蔡瓜瓜睡的十分香甜,那說不好是什麼蟲的玩意一進來,就被靜靜給拉到他空間裡去了。
至於最後一隻蜘蛛壓根就沒敢靠近陳昭願所在的那個房間。
楊月兒站在心願紙鋪門口,嘗試了一下和她那些小可愛溝通,卻發現她那些小可愛不是沒有回應,就是已經被人控製住了,還有一個,楊月兒低下頭,看到那隻黑色的蜘蛛已經從這家店裡爬了出來。
雍州某家不起眼的店裡,有一個高手不奇怪。
奇怪的是,一家店裡,怎麼能個個都是高手呢?
這一個發現,讓她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楊月兒想著,從王一樂媽媽口中得知的那個名字。
陳昭願。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店?
楊月兒站在心願紙鋪門口。
進去還是回去這是個問題。
正糾結的時候,從心願紙鋪傳來一個女聲:“來都來了,進來坐坐吧!”
這個聲音極冷,不帶一絲一毫人類的感情。
楊月兒忍不住對著心願紙鋪的大門問了句:“你是誰?”
“陳昭願。”
這三個字一出口,楊月兒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走了。
楊月兒順著台階,一節一節走上去,三節台階,卻仿佛走了很久。
麵前的大門突然開了。
楊月兒走進去,店鋪裡並沒有人,那這大門是怎麼開的?
陳昭願丟下一句:“明天見。”
整個店裡恢複了寂靜。
陳昭願再次閉上眼睛睡著了。
隻是店裡的其他人此刻都睡不著了。
比如一直不睡的雲梭,比如睡眠很淺的盛常安,再比如本來睡著了,但又聽到陳昭願說話的徐少言,還有終於被吵醒的蔡瓜瓜。
幾人都睡不著,但一時間也沒有出去。
這會兒一人拿著一個手機在各自的房間裡。
四人小群。
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明輝。
徐少言@了所有人:“外麵的動靜你們聽到了嗎?”
盛常安一貫惜字如金,答了一個:“嗯。”
“就是不知道外麵來的是什麼人?”
蔡瓜瓜回複了一句:“簡單啊。”
蔡瓜瓜說完,下一秒就發來一個視頻。
視頻裡,是個身著苗族服飾的少女,在店裡來回踱步。
視頻甩過來之後,蔡瓜瓜在群裡問了句:“你們認識嗎?”
反正她是不認識。
盛常安:“不認識。”
徐少言:“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