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兒對著徐少言輕輕一笑,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我師父楊譚。”
真是,誰的師父還不是個大佬了?
本來徐少言並沒有彆的意思,但這個楊月兒此話一出,就顯得有了那麼一丟丟火藥味了。
同樣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的蔡瓜瓜和盛常安這時候也已經起來了。
站在一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都在想著徐少言會怎麼回複。
徐少言一臉真誠的回了一句:“久仰大名。”
他這話說的確實也沒有毛病,楊譚的名字在他們這一行算的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名氣很大又神秘莫測。
危險人物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人物。
當初在事務所的時候,他們人手一份資料,上麵就介紹過楊譚這個人。
關於彆人的描述至少都有一小段文字,分彆介紹對方的強弱項是什麼,到了楊譚那隻有一句話,遇見這個人,隻有一個字那就是跑。
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這個。
並不知道店裡的這三個人在想什麼的楊月兒,肩膀上爬出一隻蟲子來,楊月兒瞥了一眼肩膀上的蟲子,把目光移到了站在一邊看熱鬨的蔡瓜瓜身上。
楊月兒這個眼神讓蔡瓜瓜很是困惑,詢問一看著站在楊月兒身後的徐少言,用表情說了句,怎麼回事?
徐少言聳聳肩,雙手一攤,示意他也不知道。
楊月兒走到蔡瓜瓜身邊,盛常安下意識的擋在了蔡瓜瓜麵前。
這倆人看上去脾氣都不太好,徐少言想著教官若是再不出來,這倆人就要打起來了。
就在徐少言想著要不要建議這倆人出去打的時候。
蔡瓜瓜伸手拍了拍盛常安的肩膀:“先彆大驚小怪的。”
蔡瓜瓜說完,探頭看著楊月兒:“你找我有事?”
楊月兒用那雙大眼睛盯著蔡瓜瓜,朝她伸出手來:“把阿珍給我。”
蔡瓜瓜一臉莫名的皺了下眉頭,看著楊月兒問道:“阿珍?”
站在蔡瓜瓜對麵的苗族少女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並且還嗯了一聲。
蔡瓜瓜想了想這倆字還蠻耳熟的,不是他們陳教官最近看的那個綜藝上很火的一首歌嗎?
“在一個有星星的夜晚,愛上阿強的那個愛珍?”
蔡瓜瓜此言一出,徐少言一手扶額,看著麵前這兩個看似正常其實不怎麼正常的姑娘,感歎這個世界終於還是癲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
楊月兒聽到這話,忍不住笑起來:“對。”她說著,還伸手指了一下肩膀上的蟲子。
“跟阿強長得差不多。”
蔡瓜瓜看著楊月兒肩膀上的那隻蟲子,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啊?”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蔡瓜瓜發現靜靜的空間裡確實多了這麼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她用意識探了一下,發現這隻蟲子並沒有危險。
還以為是靜靜寂寞了,抓進去玩的。
誰知道啊,竟然是楊月兒養的。
“原來是你養的。”蔡瓜瓜說著又對識海中的靜靜吩咐了一聲:“靜靜,把那隻……阿珍放出來吧。”
蔡瓜瓜這話剛說完,也不知道從哪裡爬出來一隻跟楊月兒肩膀上差不多的蟲子,從蔡瓜瓜的房間裡一直爬到楊月兒的肩膀上。
這兩隻叫阿珍和阿強的蟲子,此刻站在楊月兒的肩膀上不停的蹭來蹭去。
楊月兒伸出手摸了摸那兩隻蟲子的身體,好像說了句什麼,但在場的人士都沒有聽懂。
“昨天晚上的蟲子無毒無害。”楊月兒看著盛常安這麼說。
盛常安冷著一張臉扔下一句:“私闖民宅就該死。”
楊月兒的臉也冷了下來,這個該死的道士!
徐少言覺得心累。
“你們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