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約而同的拿起了手機。
徐少言:“聽到了嗎?”
盛常安:“聽到了,看樣子是個女鬼。”
幾十年而已,應該沒什麼問題。
此時,蔡瓜瓜在自己的房間睡的很是香甜,並沒有聽到什麼歌聲。
另一個房間,陳昭願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歌聲,跟著輕輕哼唱。
隻是原唱唱得纏綿悱惻,陳昭願唱出來,卻帶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酷。
直到第二天天亮。
睡得最香的大約是就是蔡瓜瓜了。
幾人用早餐的時候,聽到周圍的遊客都在竊竊私語。
蔡瓜瓜傾耳認真一聽,這才知道昨天晚上,她還在和周公約會的時候,周圍飄蕩著一陣詭異的歌聲。
蔡瓜瓜看著坐在她對麵的兩個人:“你們兩個都聽到了?”
盛常安和徐少言嗯了一聲。
“女……”
“彆說了,食不言寢不語。”徐少言抬頭瞥了周圍一圈。
真的是很難想,這句話竟然是從徐少言嘴裡說出來的。
要是換做是在從前,蔡瓜瓜多少也得反駁徐少言幾句。
隻是這會兒,她明白徐少言打住她後麵的話,是擔心被周圍的遊客聽去,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或者給他們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蔡瓜瓜沒有繼續說下去。
陳昭願和雲梭坐在一邊,始終沒有對這件事情發表任何看法。
幾人用完了早餐,再次坐船去了不夜城。
船上那個檢票員依舊是不厭其煩的問著有沒有姓李的人。
船上的有一部分遊客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
大家順利的配合完畢,坐船回到不夜城,想著今天晚上看打鐵花。
卻沒想著,逛著逛著看到一個熟人。
苗疆聖女楊月兒。
楊月兒還是一身苗族服飾,盛裝打扮,她站在道邊上,手中握著一把笛子,麵前放著一個甕?
甕裡麵一條黑色的蛇探出頭來,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遊客看來,甕裡的蛇是被麵前這個苗族少女手中那把笛子控製的。
少女之前那張生動的臉上染上了一絲活人微死的班味。
蔡瓜瓜歪著頭看著正在表演控蛇的楊月兒,問出了一句所有人的心聲:“她這是表演的哪國才藝?”
關於這個問題,並沒有人回應她。
一邊雲梭幫著陳昭願打著傘。
站在那把黑傘下的陳昭願,握著手中那把合攏的扇子,碰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楊譚那家夥若是來了,見到眼前這般場景,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把她逐出師門。
楊月兒吹著手中那把短笛,她一貫敏銳,自然也是瞧見了陳昭願一行人。
隻是楊月兒最終隻給徐少言使了個眼神。
徐少言伸出一根食指來指了一下自己:“我?”
楊月兒點了點頭。
其實徐少言也沒有明白這個聖女是什麼意思,於是,隻能選擇等。
好在楊月兒的工作很快就結束了。
她吹完最後一個音符,那隻黑色的蛇縮回了甕裡。
楊月兒拿了一個蓋子蓋好,握著手中的笛子,又往道邊靠了靠。
徐少言走上前去問了句:“聖女,你怎麼會在這裡?”
楊月兒看了一眼四周拒絕了徐少言這個稱呼:“在這裡你們還是叫我名字吧。”
蔡瓜瓜走上前去問了句:“楊月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從你們店裡出來之後,就想著若是要在雍州生存下去,就得有錢,要有錢就得先找個活乾。”
楊月兒擰開手中礦泉水,喝了一大口繼續說道:“正好啊,我在路上聽到有人說不夜城要重新開門營業,正在招人,然後我就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