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與盛常安回到岸上,把渾身上下全是傷的盛常安交給了徐少言。
徐少言一臉茫然的接過人,看著蔡瓜瓜。
這時,陳昭願和雲梭也走了過來。
“教官!”
陳昭願嗯了一聲,走到徐少言身邊,彎下腰看了一眼已經半死不活狀態的盛常安。
確實還有口氣,問題不大。
蔡瓜瓜則走到一邊,看著癱在岸上的那個船夫。
船夫這個時候明顯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蔡瓜瓜蹲下身子看著船夫道了一聲:“大叔。”
船夫抬頭看著蹲在他麵前的少女,剛剛看到她一箭把那個道士射到了山上,船夫感覺這丫頭比那夢湖的女鬼也好不哪去,都是實力恐怖的存在。
蔡瓜瓜一雙杏眼忽閃忽閃的看著對方喊了聲:“大叔。”
想想對方的實力,船夫強撐著應了一聲:“哎。”
蔡瓜瓜打量了一番對方問道:“您還能劃船嗎?”
船夫用雙手撐了一下地麵,想要起身,但奈何,這一夜,他作為一個普通人,過得太過驚心動魄,這會兒腿還是軟的。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歎氣。
蔡瓜瓜伸出手,象征性的拍了一下船夫的肩膀:“大叔,彆勉強了。”
船夫張了張嘴,那句我還不到三十終究是咽進了肚子裡。
蔡瓜瓜說完站起身來,走到陳昭願身邊。
“咱們得回去,不然盛常安現在這個樣子,回酒店,隻怕前腳剛進去,後腳酒店就得報警。”
確實。
陳昭願說完又問了句:“你們幾個誰會劃船?”
徐少言一隻手抓著盛常安的胳膊,一隻手默默舉了起來。
“教官,我會。“
陳昭願給身邊的雲梭使了眼神。
雲梭儘管不想,但迫於對方淫威,還是從徐少言手中接過了盛常安。
陳昭願幾個人朝著湖中那條遊船走去。
上了遊船,徐少言拿起船槳在岸上撐了一把,船緩緩開始動了起來。
徐少言一開始還不太熟練,劃了幾下,找到了感覺,越劃越順手。
……
另一邊一個苗族服飾裝扮的少女,楊月兒站在湖邊,靜靜的看著剛剛夢湖發生的一切。
隨著徐少言把夢湖周圍的符籙全都撤了,楊月望著夢湖中心輕輕一笑。
想不到那個盛常安竟有兩把刷子,以七級巔峰施展引雷術,還真的把水煞給滅了。
楊月兒這般想著,足尖點地,踏著湖麵,朝著夢湖中央掠去。
一瞬間的功夫,楊月兒已經站在了夢湖中央,兩隻手正欲結印,卻被前麵突然刮過來的一陣風,那股風帶著威壓朝著她的胸口重重襲來,硬是把她逼回了岸上。
楊月兒撫著胸口,剛剛站穩,卻感覺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痛,喉頭湧起一股甜腥味,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阿珍和阿強立即從楊月兒身體中鑽了出來,爬到了地上,一口一口的把那灘血,舔舐乾淨了。
……
陳昭願站在船頭,一隻手拿著折扇,另一隻手結了一個簡單的印。
接著夢湖中央從湖底閃出一道銀光,那道光芒朝著徐少言他們這條船移動過來。
陳昭願伸出手來,最終那道銀光落在了陳昭願手上。
光芒消失之後,徐少言幾人看見,落在他們陳教官手中的是一塊玉墜大小的,透明的長方形牌子。
“教官這個是?”
“一件可禦水的寶物。”
是消滅水煞之後才會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