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那個楊月兒就是要這個?”
“嗯。”
現在看來,楊月兒來這座不夜城說什麼找工作,都是借口,其實是奔著這夢湖來的。
陳昭願捏著那塊透明的牌子,看了一眼,裝進了自己的斜挎包中。
徐少言:“……”
蔡瓜瓜:“……”
……
陳昭願一行人終於從夢湖上岸,坐在了車上。
這一次陳昭願坐在了副駕駛。
後排是徐少言,盛常安,雲梭。
蔡瓜瓜看了一眼後視鏡裡的那三個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徐少言,你不給盛常安處理一下他身上的傷嗎?”
徐少言道了聲:“到店裡再說。”
這個時候,盛常安身上的外傷血已經止住了,內傷,在車裡也治不了。
陳昭願在蔡瓜瓜的車上貼了一張加速符。
很快,幾人回到了店裡。
徐少言和蔡瓜瓜扶著盛常安回了房間。
徐少言看著床上的盛常安對蔡瓜瓜說了句:“你先出去吧?”
蔡瓜瓜一臉疑惑:“怎麼你們玄清觀的醫術保密嗎?”
徐少言默了默。
“我要把盛常安衣服都脫了,你確定要看嗎?”
“不都是兩條腿嘛,有什麼好看的。”蔡瓜瓜這樣說著又看了躺在床上的盛常安一眼,轉身出去了。
蔡瓜瓜出了房間,坐在屋簷下的小板凳上,坐了整整大半夜,直到天亮,徐少言也沒有出來。
倒是另外一個房間的陳昭願走出來,看著蔡瓜瓜:“一夜沒睡啊,瓜瓜。”
蔡瓜瓜從小板凳上站起身來,走到陳昭願麵前,總是無憂無慮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擔憂這種情緒。
“教官,徐少言一直沒出來,你說盛常安不會有死了吧?”
蔡瓜瓜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死這個字,又趕緊呸呸呸了三聲。
陳昭願伸出手,摸了摸蔡瓜瓜劉海安慰道:“放心吧,盛常安能活到一百歲。”
“真的?”
“嗯,真的。”
“那徐少言怎麼還不出來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裡麵睡過去了。”
陳昭願說著走到盛常安房門前,一把推開了門。
盛常安的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盛常安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徐少言處理好,此刻還沒有醒過來。
而徐少言趴在床邊,顯然已經累的睡著了。
蔡瓜瓜鬆了口氣,輕手輕腳的退出了盛常安的房間。
……
心願紙鋪這條街,那些空蕩蕩都店鋪裡再次熱鬨起來。
那些大鬼小鬼和老鬼,聚集在一處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你們看到了嗎?心願紙鋪裡那個捉鬼的道士受了重傷,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架著回來的。”
“看到了,看那臉色和傷勢,感覺懸啦!”
“你說心願紙鋪裡的那些人都那麼厲害,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把那個茅山道士傷成那個樣子?”
“誰知道呢,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