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從來不缺熱心市民,很快就有人報了警。
還在彆墅中已經被雷劈暈過去的顧遠銘,剛剛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被警察帶進了警局。
一同被帶進去的,還有那個保姆和新聘的司機。
顧遠銘什麼也沒說,但這次沒有第二個司機給他頂罪了。
之前,容悅那個案子雖然顧遠銘的司機認罪了,但並未蓋棺定論。
現在顧遠銘的彆墅又鬨了什麼一出。
數案並查。
隻是,結果如何,還要等。
於晨辭去了工作,賣掉了房子,在心願紙鋪旁邊租了一個店,一租就是半年。
他在等。
等一個結果。
他的日常就是作息正常,除了一日三餐就是把自己收拾整齊,騎著那輛小摩托去墓地看容悅。
待到日落再回來。
蔡瓜瓜對此評價道:“這個於晨正常的簡直不正常。”
……
心願紙鋪的各位成員對於晨的關注,也就僅限剛剛開始的那幾天,後來日子久了,大家也就都習以為常了。
隻是偶爾起來看到於晨騎著摩托出去,店裡的成員還會感歎那麼一兩句,然後匆匆回屋。
因為這天氣真的越來越冷了。
蔡瓜瓜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念叨了一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雪。”
都說雍州的氣候和青州差不多嘛?
青州這個時候應該也快要下雪了。
盛常安出來就聽到蔡瓜瓜在一邊自言自語。
第二日,盛常安第一個起床,便發現,外麵一片白茫茫。
盛常安自己都沒發現,他臉上不自覺揚起來的笑意,快步走到蔡瓜瓜房間前麵,伸手敲了敲門。
“蔡瓜瓜!蔡瓜瓜!”盛常安力氣很大,敲門的聲音自然也很大。
就算是喜歡睡懶覺的蔡瓜瓜想聽不到都很難。
房間裡,蔡瓜瓜躺在床上,扯著被子蒙在頭上。
大喊了一聲:“盛常安你有病哦!吵什麼吵!”
門外傳來盛常安的聲音:“蔡瓜瓜快起床!下雪了!下雪了!”
蔡瓜瓜儘管人還困得迷迷糊糊的,但下雪了,下雪了,這三個詞一重複像是有一種魔力,打開了蔡瓜瓜腦海裡的記憶。
她抱著被子念叨了一聲:“雪地裡是不是來了一群小畫家?”
蔡瓜瓜剛說完這句話,猛地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快步走到窗前,看到的窗外一片銀裝素裹!
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轉身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盛常安還站在門前。
蔡瓜瓜一把拉住盛常安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這麼急乾什麼?”
蔡瓜瓜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踩雪啊!”
蔡瓜瓜說著已經拉著盛常安走出了走廊。
就在腳即將踩上雪的時候,盛常安一個用力,抓著蔡瓜瓜的衣服把她拽了回去。
“你乾嘛啊!”
盛常安抓著蔡瓜瓜的衣服說道:“回去換衣服鞋子。”
蔡瓜瓜說了個:“你……”
你了半天,還是老老實實回房間換衣服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