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把撲向那個女人的鬼也給定住。
還剩下一隻……不,兩隻鬼。
一隻站在後麵,看著盛常安一直往後退,退到最後一排位置上,退無可退。
一隻就是那個被男人砸的腦漿迸裂的公交司機。
沒錯,那公交司機又緩緩站起了身。一隻手拿著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抹了一把流出的腦漿。
第二次把腦袋安在了脖子上。
司機朝著那個男人伸出手。
“一車的人都死了,憑什麼你活著?”
他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活著也就算了,還敢來搶我的方向盤,上來搶方向盤的人都應該去死!”
司機咬牙切齒的說著,在那雙手即將碰到男人的時候,被徐少言一張符給定住了。
男人倒在身後的扶手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最後的一排的座位上,還站著最後一隻鬼。
那隻鬼不動,盛常安也沒有動。
一人一鬼麵麵相覷。
徐少言動了。
他身形極快三步並做一步到了後排那隻鬼麵前,手中的薑黃色的符紙一下子就定在那隻鬼頭上。
完成之後,拍拍手,轉過身朝著盛常安走去。
“為什麼一下子把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雖然盛常安一出口就是誅滅誅滅啥的,但徐少言知道盛常安並不是那種毫無緣由誅滅鬼怪的人。
“車上的這些鬼分食過一隻鬼,也分食過活人。”
這句話組合起來的意思是,車上這些鬼已經沒有一個可以重新投胎轉世的了。
“所以,他們在找替身。”
盛常安點點頭道了聲:“是。”
那確實隻能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了,不然他們活著隻會繼續害人。
站在一邊久久沒有說話的男人看著徐少言與盛常安問道:“二位是什麼人?”
“道士。”
道士這兩個字,對於那個男人來說似乎有很大的安撫人心的作用,男人鬆了口氣,看著徐少言和盛常安自我介紹道:“我叫周鵬。”
盛常安看著周鵬問了句:“剛剛司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鵬看了一眼車窗外問道:“能不能先讓這輛車停下來?”
盛常安回了一句:“不能。”
聽到盛常安這話,徐少言直接一屁股坐回位子上。
“說說吧,怎麼回事?”
周鵬聞言,也隻能坐下,想了想說道:“七年前的那年冬天,我從學校裡出來,回家的路上坐的就是這輛公交車。”
徐少言看著周鵬問了句:“那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天就是這輛車,加上司機一共有13個人。”
徐少言掃了一眼車內,公交車內被徐少言定住的這些鬼,加上盛常安滅掉的那兩隻,一共有11隻。
不等徐少言開口詢問。
周鵬就繼續說道:“除了我,還有一個老太太,那天也是很冷,公交車上的暖氣很足,我上車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吵醒的。”
“出事了?”
“車上有個老太太坐過了站,吵著讓司機調頭把她送回去,司機拒絕了,她一直站在駕駛席那罵罵咧咧的,最後上前去搶司機的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