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稱了一下重量,盯著秤上的數字說道:“二斤多點,六十一塊五,您給六十就行。”
“嗯,好。”陳昭願說著拿起手機掃了一下肉攤上掛著的付款碼。
掃了六十一塊五過去。
正在絞肉餡的肉攤老板抬起頭看著站在攤前的少女,有些驚訝,隻是很快又低下頭繼續忙活他手上的活。
牛肉餡很快絞好了,攤主把絞好的牛肉餡遞給了陳昭願。
陳昭願接過去掂了一下,抬起頭,用那雙漠然的眸子看著肉攤老板。
“這個有兩斤重?”
做買賣的被人質疑其實也不是頭一次了。
但他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麵前露怯。
隻因為女孩那雙眼睛,一點也不像年輕姑娘的眼睛。
肉攤老板笑了一下回了一句:“當然,剛剛稱的時候您不是看著了嗎?”
陳昭願沒說什麼,隻是從斜挎包裡摸出一個砝碼來,扔到了肉攤的公平秤上。
陳昭願速度太快,那肉攤老板甚至來不及阻攔。
那個一千克重的砝碼,到了公平秤上,竟然將近三斤。
肉攤老板:“……”
“兩斤多?”
陳昭願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就連語氣也是淡淡的,好像沒有一點情緒起伏。
肉攤老板想要解釋,但又覺得解釋下去,這一天的生意就彆做了。
於是賠著笑臉說道:“我這小本生意現在不好做,實在是沒法了,您看是賠你點錢還是?”
“再絞一斤牛肉餡。”
肉攤老板點點頭:“成。”
肉攤老板再次絞好了肉餡,一臉討好的遞給了陳昭願。
陳昭願提著兩斤牛肉餡,又想起店裡那兩個不能吃肉的道士,於是走到蔬菜攤上買了一根大白菜。
提著牛肉和白菜往回走。
……
回到店裡的時候。
隻有徐少言在店裡,站在辦公桌前,拿著毛筆蘸著朱砂,神情十二萬分專注的畫著符。
盛常安坐在院子裡打坐。
雲梭坐窗邊的椅子上,一邊嚼著牛肉乾,一邊打著一款名看似叫和平精英其實是絕地求生的遊戲。
這款遊戲,雲梭已經打了兩個月,但兩個月過去了,依然不妨礙他落地成盒。
不過落地成盒也不影響他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器的脾氣說的好聽點是執著,難聽點是固執。
陳昭願看到雲梭用鼻子哼了一聲,就知道這家夥再次落地成盒了。
店裡唯獨不見蔡瓜瓜的影子。
以往,陳昭願每次回來,徐少言和蔡瓜瓜都要過來打聲招呼。
這次蔡瓜瓜不在店裡,徐少言……
陳昭願提著牛肉和白菜朝著徐少言走去。
不知道是徐少言的注意力過於專注,還是陳昭願的過於特殊。
反正陳昭願走到徐少言身邊的時候,徐少言是一點也沒有察覺。
陳昭願的目光落在徐少言畫的那道符上。
“這是什麼?”
徐少言拿著符筆看著眼前的符正出神,猛地聽到陳昭願的話,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