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徐少言伸手撫著自己胸口問道。
陳昭願麵無表情回了兩個字:“剛剛。”
徐少言重重的舒了口氣。
陳昭願的目光始終盯著徐少言畫的那道符上。
“這個你從哪學的?”
這種符屬於大型獻祭的那一類,在他們這一行,無論是獻祭彆人還是獻祭自己都屬於禁術。
這種符,小道士應該是會的,隻是陳昭願覺得小道士不可能把這類符傳給徐少言。
“這個是當日籠罩在李家鎮上空的那道符。”
陳昭願想了想,想起來之前李家鎮的事情結束之後,徐少言跟她提過一嘴這事。
“"這些日子店裡沒什麼事了,我總想起這道符來,今個就把他畫了下來。”
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明輝,甚至陳二狗都屬於過目不忘的那類人。
隻是徐少言過目不忘的是各種符文。
蔡瓜瓜過目不忘的是各種武器圖紙。
盛常安過目不忘的是各種術法。
陳二狗過目不忘的人,他這個可能是屬於職業病。
“教官,能從這道符裡看出什麼來嗎?”
“嗯,有能力畫出這道符的符師至少也得是九級巔峰的修士。”
徐少言雖然照葫蘆畫瓢也畫出來了,但是畫出來的隻是圖形,並沒有什麼威力。
徐少言重複了一句:“九級巔峰。”
陳昭願問了句:“夏國如今九級巔峰以上的符師多嗎?”
徐少言想了一下:“不多,揚州蘇家那位家主是十級,至於是十級中期還是巔峰不清楚,她家還有兩位九級以上的旁支。”
徐少言說著想了想繼續說道:“散修裡有一位十級初。”
陳昭願靜靜的聽著問了句:“沒了嗎?”
“還有,我師父您知道的,除了我師父還有我二師兄……二師兄他是十級巔峰。”
徐少言這話讓陳昭願來了興趣。
“你二師兄是十級巔峰?”
徐少言點點頭:“不過他年紀有點大了。”
“多大了?”
徐少言想了一下,二師兄多大來著?
“七十四。”徐少言說著,多少還有一點不服氣:“我覺得我不用等到七十四也能成為十級強者。”
這個。
陳昭願沒發表意見。
“當初我在你們玄清觀大殿沉睡的時候,你這位師兄在觀裡嗎?”
徐少言搖搖頭:“不在,說起來也奇怪,我們都以為師父會重罰他,結果沒有。”
“你這二師兄是宗門行走嗎?”
徐少言摸著下巴說了句:“算吧。”
他們玄清觀其實很多事情上比較隨心。
並沒有指定哪一位師兄是宗門行走。
約莫就是誰都可以做行走,他們宗門行走是個名稱,並不特定指哪個人。
“你這二師兄現在在哪?”
“貴州。”
貴州兩個字讓陳昭願怔了下。
“教官,怎麼了?”
“沒什麼。”陳昭願說著把手上的牛肉餡和大白菜遞給了徐少言。
“這是吃包子還是吃餃子?”
陳昭願回了一聲:“吃餃子,不過瓜瓜呢?”
“嗯,她一大早就去找張鑫了,說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去請教張鑫。”
陳昭願嗯了一聲,看向一邊不知道第幾次歎氣,第幾次落地成盒的雲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