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梭,彆玩了過來包餃子。”
創作者的命令是很難反對的。
雲梭放下了手機。
朝著餐廳走去。
路過院子裡的時候,雲梭還不忘把在坐在屋簷下打坐的盛常安給喊進來一起乾活。
陳昭願則坐在一邊,想著這一天過的有點糟糕,一來遇見幾個糟糕的人。
二來是從徐少言照葫蘆畫瓢的那道符裡,覺察到兩件糟心的事。
於是,陳昭願掏出手機開始刷視頻。
另一邊正在乾活的徐少言,盛常安,雲梭三個人誰也沒有對此發表任何看法。
到現在為止,他們三個覺得陳昭願不乾活,非常合情合理。
徐少言調餡,盛常安和麵。雲梭拿出了麵板,擀麵杖,餃子簾。
雲梭拿著擀麵杖準備擀餃子皮的時候,陳昭願說了句:“雲梭你不要擀餃子皮,你包餃子就行。”
雲梭沒忍住問了句:“為什麼?”
“你擀得餃子皮有點厚。”
雲梭沉默:“……”
經過陳昭願這麼一說,盛常安瞄了一眼雲梭擀那個餃子皮,不隻是厚,是薄厚不勻。
一個優秀的餃子皮應該是中間稍微厚一點點,邊緣薄一些。
雲梭擀的這個餃子皮確實不及格。
想歸想,這些心中所想的話,盛常安是一個也沒說。
三個人包餃子的功夫。
盛常安的手機響了起來。
盛常安瞥了一眼那個號碼的主人,來電是蔡瓜瓜。
盛常安在毛巾上擦了一把手。
“喂。”
手機那頭傳來蔡瓜瓜的聲音,還有一些各種敲敲打打的聲音,反正各種聲音混在一起,這個環境下通話,挺考驗對方聽力的。
“盛常安,我是瓜瓜,你跟徐少言說一聲,中午不要做我的飯了想我不回去吃了。”
“那晚上呢?”
“晚上我儘量回去。”
盛常安拿著手機說了倆字:“九點。”
蔡瓜瓜沒有聽清:“什麼?”
盛常安一字一頓的說道:“九點之前回來。”
這回蔡瓜瓜聽明白了。
但是聽明白了和聽話是兩回事。
蔡瓜瓜說:“拜拜嘞您。”
蔡瓜瓜說完掛斷了電話。
盛常安拿著手機又好氣又好笑。
正在包餃子的徐少言看著盛常安問了句:“怎麼了?“
“我讓瓜瓜九點之前回家。”
“然後呢?”
“然後她就說了一句拜拜嘞您。”盛常安說完難得解釋了一回:“我主要是擔心夜裡回家不安全。”
徐少言和雲梭都沒有沒說話。
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刷完視頻,刷短視頻的陳昭願,頭也不抬的說道:“誰不安全?”
剛剛隻是徐少言和雲梭不說話,現在盛常安也不說話了。
是啊,以蔡瓜瓜的本事,和身上數不清的法寶,確實招人惦記。
但也確實沒人敢動。
盛常安不說話,隻是像打了雞血一樣,飛速的擀餃子皮,
事實證明,男人在不八卦,不提想當年的時候,乾活還是很快的。
於當天中午十一點四十五分,陳昭願終於吃上了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