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和教官去旅遊嘛,有億點興奮。
蔡瓜瓜放下手中的牛奶和陳昭願打招呼:“教官早上好。”
“早上好。”
盛常安把陳昭願的早餐放在她的位置前:“教官,我買了早餐,先吃點。”
陳昭願說了聲好,把斜挎包和大衣搭在椅背上。
“徐少言還沒起嗎?”
盛常安回了聲:“是。”
蔡瓜瓜這邊三下五除二已經吃完了,對於徐少言現在還沒有起床也有點奇怪:“好奇怪,他很少起的這麼晚。”
一般情況下,徐少言六點多就該起來了。
現在都已經七點多了。
蔡瓜瓜這話剛說完,徐少言房間的門開了。
雲梭房間的門也開了。
徐少言頂著兩個黑眼圈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
蔡瓜瓜一臉不解的看著徐少言,頭一歪說了句:“你這是被鬼纏身了?”
蔡瓜瓜這話剛說完,感覺身邊冷颼颼的,轉身一看,看到楊娜娜在她身邊翻白眼……
作為一隻鬼,翻起白眼來還是有點嚇人的。
蔡瓜瓜做了一個被嚇到的表情,立即說道:“前輩是我冒犯了。”
楊娜娜嗯了一聲,化作一陣霧重新飄進了花轎裡。
蔡瓜瓜看著那陣霧,想著同樣都是鬼,她還是和大美更合得來。
……
蔡瓜瓜說的不錯,徐少言那精神萎靡的模樣,的確很像鬼纏身。
徐少言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耗光了,有氣無力的走到飯桌前,在他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盛常安把白粥和鹹菜推到徐少言麵前,也沒忍住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徐少言看著麵前的飯,白粥和鹹菜:“畫了一夜都符,現在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
一直坐在一邊,默默吃飯的陳昭願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白瓷瓶子,伸手打開,遞到徐少言鼻子下麵晃了晃。
那股味道很難形容,但聞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隻聞了一下,徐少言就精神振奮了,不止他,就是盛常安和蔡瓜瓜兩個人也覺得很舒服。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問道:“教官,這是極品的丹藥嗎?”
煉丹這種事在他們這一行有,但很少,丹修更是寥寥無幾。
非要說梁乘風算一個,隻是他到現在也沒有煉出一顆極品丹藥來。
見徐少言已經恢複了精神氣,陳昭願收回那個白瓷瓶子,擰上了塞子。
嗯了一聲。
抬頭看見三小隻眼睛亮晶晶。
“這種東西隻是輔助,對你們修行幫助不大。”
聽到陳昭願這麼說,徐少言三人才收回目光。
幾個人很快用完早餐。
盛常安收拾乾淨餐桌,把垃圾掃進了垃圾桶中。
離開的時候把順手把垃圾帶了出去。
蔡瓜瓜開車,盛常安坐在副駕駛。
後排坐著三個人。
陳昭願,徐少言,雲梭。
還在蔡瓜瓜的車大,後排也不算擁擠。
蔡瓜瓜瞥了一眼後視鏡,轉過身看著坐在後排的徐少言。
“你不是很喜歡開車嗎?”
“是啊,需要我開嗎?”
蔡瓜瓜果斷拒絕:“不可能!我是說你為什麼不開你自己那輛?”
徐少言看著蔡瓜瓜一副你開什麼玩笑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讓我那輛小馬奔騰去追你的大路虎?你考慮過小馬的感受嗎?”
蔡瓜瓜有些無語:“得。”
說完轉過身,手握方向盤,腳下一踩油門朝著前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