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澈抓著於月回的手開始顫抖,明明剛剛,那個名字就到了嘴邊了,於月回為什麼沒有說出來!
林語到底在哪裡?
於月回懷疑的看著有些癲狂的顧澈,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雖然顧澈是她師父,這麼久相處下來,她覺得師父不是壞人。但他現在的樣子就非常嚇人。
真的像是有什麼病一樣!
而且,張詩雨可是個女孩子呀!師父一個大男人,這麼急切地打聽一個女孩子,到底想乾什麼?
見於月回一臉警惕的樣子,顧澈知道她誤會了,強壓下內心翻湧的情緒,儘量壓低聲音,耐心地編故事解釋道:“我就是特彆喜歡袖口的那個暗紋,所以才這麼著急。”
“放心,我就是想找她做一件衣服而已。”
於月回滿臉懷疑,並不相信他的這個說辭,目光緊緊地盯著顧澈,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道:“真的就隻是做衣服?”
要不是這段時間熟悉顧澈了,她現在都已經動手了。
顧澈趕忙再次點頭。
同時腦海中已經在瘋狂思考該怎麼編一個故事,讓於月回能相信的故事。
不是他不信任於月回,而是這事情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清楚現在的林語的處境,也不知道她如今變成了什麼樣子。
那些前世的事情太過複雜,說出來於月回信不信還是另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這可能會影響到張詩雨的名譽。
顧澈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心中思緒如亂麻般纏繞。
他太清楚這個時代對女人的限製猶如一道道無形卻又堅不可摧的枷鎖,稍有不慎,便會讓女人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抬眼望向遠方,遠處的村莊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靜謐而祥和,可他心裡卻清楚,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暗藏著諸多對女性的束縛與偏見。
所以,他壓根兒就沒打算編造任何謊言來解釋他和張詩雨認識這件事。
在這個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時代,兩個本應相差十萬八千裡的人,無論以何種方式、何種情況相識,都極有可能成為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進而對張詩雨的名譽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隻要是與她相關的事情,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風險,顧澈都絕不容許她去冒。
這一世,他會拚儘全力守護林語,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所以他拚了命地壓下心底如暴風雨般翻滾的情緒,努力保持冷靜。
不一會兒,他便恢複了之前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若不是手心裡因為太過用力而留下的血印子,單從外表看,真的找不出一絲異樣。
顧澈語氣十分低啞的再次解釋道:“你肯定會懷疑我為什麼會這麼失控吧?”
他苦笑一下,再配上那眼角還沒有淡下去的猩紅,看起來就淒慘極了,“我媽,有一件這種暗紋的衣服,那衣服是我外婆給她做的。”
“我外婆已經去世多年,那件衣服被她日日拿出來懷念,現在已經開始風化,很多絲線都已經斷掉了。”
“這麼多年,我都一直找能繡這種暗紋的人。”
“而且,她身體不好,前段時間來信會說病的厲害!”
“所以我看到那個暗紋才會失控,對不起,嚇到你了吧!”
在家活蹦亂跳的顧母:“聽我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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