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和於月華帶著兩位老人慢慢往回走,剛來時速度還行,雖說不是很快,但也是正常速度,但漸漸地這兩人就走的艱難醒來。
簡直就是走一步喘三喘,那呼聲更是重點如老舊風箱般,粗重而急促,每邁出一步都像是耗儘了全身的力氣。
就這速度,把謝宴這個本就是個慢性子的人,都給磨得心頭火起。
於月華更是臉色黑的和鍋底有的一拚了。
第n次被迫停下來後,謝宴轉頭看著後麵感覺把肺都要咳出來的人,眼中是一片絕望。
他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奈。
於月華何嘗不是呢。
他看著兩位老人那虛弱的模樣,滿心無力。
能看得出他們已經在竭儘全力,可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照著這個速度走下去,今天就不要想著回去了。
於月華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對著謝宴道:“還有水嗎?”
謝宴無奈的搖搖頭,沒有了,不然他早就給汪濤了,再這樣咳下去,他都怕這人半路出事。
他忍不住長歎一口氣。
望著前麵一望無際的蜿蜒山路,他下定決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今晚就不要想著能回村了。
轉頭對著於月華道:“大哥,我們去找幾個棍子讓拄著,再把那行李我們給背上吧。”
此刻,也顧不上被旁人看到後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能在天黑前順利回去。
至於其他的,回村後再說。
夜晚的野外可以說非常的不安全,特彆還是冬天的野外,那是真的會葬身野獸之口的。
和生死相比,其他的都不是大事。
於月華和謝宴對視一眼,點點頭,“你看著人,我去弄棍子。”
謝宴一想也是,這邊於月華比自己熟悉多了,他去找確實比自己方便。
因此也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道:“好!”
很快,於月華就拿過來三個非常合適的棍子。
把其中的一個遞給謝宴。
謝宴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大哥,你有點看不起我了,這點路我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於月華笑著道:“待會你還要背東西,拿著有備無患。”
謝宴:“嗬嗬!”
最後那個棍子還是落到了他的手裡。
再次出發後,謝宴和於月華一人背著一個行李,除了於月華另外三人一人拿著一個棍子。
看著他們這裝備,出去說是丐幫的都有人相信。
雖說沒了行李的拖累,可兩位老人的速度依舊快不到哪兒去,但好歹比剛才稍稍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