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不由冷笑一聲“;蠢賊好大的口氣,看招!”
也不待彭義斌在說話,小將手中長槍放在一旁,雙拳緊攥,曲腿向前,圍著彭義斌是左打右踢。
自打剛才躲過了那小將刺殺,宋宇一直躲在餘階身後觀戰。看著麵前的彭義斌一直挨打,雖然沒事,但速度明顯跟不上出招快如閃電般得銀袍小將,無法出手進行有效還擊,宋宇這半個門外漢打哈哈道“:練啥功夫,也不能練這鐵布衫,這都挨打一炷香的時間了,太踏馬尿性了”
餘階聽了宋宇言語,深以為然“:可不是嗎!想不到這彭兄弟竟然是鐵布衫高手,可惜啊,若是遇上彆的對手還好,尚可出手還擊,但遇上這小將,卻是隻有挨打的份。”
宋宇聽了餘階話語,心道餘階好像看出了點門道,便開口問道“:何以見得?”
“:殿下請看,這小將看似無有章法得亂拳擊出,但細看之下,每拳出處都有其原因。一則是為了封住對手行動,令彭兄弟無暇出手,二則,這小將一直在等待彭兄弟這口氣散儘。”
“:你是說,這彭兄弟要輸?”宋宇一臉吃驚的問道。
“:早晚之事,鐵布衫這門功夫,不管攻守,必要先運氣,雖則攻時力大無窮,守時不動如山,但卻放慢了自己攻擊的速度,一旦碰上行家,出手不得,單單聚氣於胸,猶若隻守不攻。早晚是個敗局。”餘階一臉嚴肅得分析道。
“;那,餘老幺,你若上前,可有勝算?”宋宇不懂功夫,疑惑的問道。
“;殿下,小弟這三腳貓的腿功,與這兩位當世數一數二的高手相比,雲泥之彆。”餘階腦袋晃得像撥浪鼓。
宋宇還想再問,但見一直被動挨打的彭義斌出手阻止道“:停停停,呼...奶奶個熊,俺認栽。閣下拳腳功夫著實了得,在這麼比下去,俺遲早是個輸。”
白袍小將見說,收了拳腳,臉不紅氣不喘的笑罵道“:你這龜孫,縮在殼裡,真當小爺沒辦法了?哈哈哈...”
彭義斌擦了擦鼻頭汗水,甩了甩手“;俺今天沒吃飯,腿軟,待俺叫四娘子出手,你這廝便明白啥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
“;哈哈,你這龜孫子,打不過小爺,叫娘子,羞不羞?”白袍小將見彭義斌一臉的狼狽相,取笑道。
彭義斌卻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徑直走到了四娘子楊妙珍跟前“:四娘子,這廝罵咱們是賊,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可不能輕饒了他。”
楊妙珍向前邁了一步,回頭對著彭義斌說道“:這小子有兩下子,倒是把本姑娘的饞蟲勾出來了,本姑娘便來會會他。”
言畢,楊妙珍利落的將兩個衣袖扯斷,扔在了地上,接著一提羅裙,綁在了腰後,露出纖長的大腿,手提寶劍,英姿颯爽的徑直走到了小將麵前“:閣下好俊的身手,隻是不知師從何人?”
“;打聽這些作甚?隻管比來,今日你等若是輸了,命便留下。”小將看這彭義斌敗陣後,竟喚來了方才那位姑娘,心中十分不快,惡狠狠的說道。
楊妙珍見對方不太懂禮貌,也沒生氣,微微一笑“;一會輸了,可不要哭鼻子?”
“:彆以為是姑娘,小爺就會憐香惜玉,一會紮你幾個窟窿,可彆怪小爺沒提醒。”小將十分的口無遮攔。
楊妙珍麵對對方一而再地挑釁,卻並沒往心上去,麵色平靜地做了個起劍式,劍尖直指白袍小將說道“:本姑娘可要出手了。”言畢,也不待對方還口,楊妙珍向前緊跑兩步,對著白袍小將胸口刺去。
白袍小將十分不以為意,輕輕將手中長槍從左往右一撥弄,妄想將四娘子劍勁卸去。
哪知這四娘子力道奇大。非但沒卸去劍力,反倒直奔自己胸口襲來。小將登時臉色大變“:哎呀,你這姑娘,好大的力氣。”
邊喊,邊疾步後退四五步,卸去了寶劍的衝力,順勢側身一閃。躲了過去。
堪堪穩住身形,小將心有餘悸“:好險,差點沒著了道。你這姑娘,還真不容小覷。”
四娘子收了力道,輕撫寶劍,冷笑一聲說道“;堂堂男兒,嚇尿褲子了?”
小將聽四娘子調笑自己,登時怒目而視“;恨,若非小爺大意,你這女子豈敢如此猖狂。”
言罷,挺槍迎上前去,就見楊妙珍一襲紅衣,劍光飄忽,鬼魅身法,躲避對方長槍之餘,仍能遊刃有餘得進行反擊。
小將則是槍出如龍,進退有據,麵對楊妙珍時不時得殺招,一一化解。二人一時殺的是難分伯仲,比鬥陷入僵持。
“:唉,殿下,這小將軍確實有些本事。看來這四娘子想要勝他,難啊。”餘階一邊觀戰,一邊對宋宇說道。
宋宇聽了餘階所言,看著兩人廝殺,冷汗直流,乖乖,想不到四娘子一介女流,竟敢未著護甲,挺劍與男兒廝殺。
這功夫,看來真不是鍛煉身體用的。得想個辦法,留下這四娘子才是。不然讓她回到李全處,遲早也是個悲劇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