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跑,身邊幾個將軍邊問道“:孟小將軍,倒底是甚急事,要趕的如此匆忙?“
孟珙忙說道“:幾位指揮,等到了殿下處,殿下自然會解釋清楚。“
一路急行,終於趕到史府,此時廳內已被忠義軍收拾乾淨,點滿了燈燭。
但除了宋宇外,其餘人都休息了。此時宋宇正趴在桌案上,也不知做的什麼美夢,哈喇子流了一桌。
楊妙珍卻拿著一張毯子,悄悄地走到了宋宇身邊,將毯子披在宋宇身上後,並未離去,直接坐在了宋宇身邊,出神的看著宋宇發呆:張三豐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還說殿下俠肝義膽,是難得的明君胚子。
話說這殿下跟一般的官老爺差彆好大,以前見的官老爺無不趾高氣昂,官威十足,恨不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看向百姓的眼神,就像看一隻蟲子似的。滿眼的嫌惡。
獨獨殿下,出身高貴,看人的眼神怎麼那麼平和呢?也沒見他擺過什麼臭架子,偶爾發脾氣,也是對著史嵩之那樣的貪官發脾氣。這跟當年爹的脾氣,好像啊。
這種對人態度,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天經曆了什麼?哎....我到底該不該留在他身邊,用一身本領幫他?
“;殿下,小弟回來了。”
宋宇突然聽到有人喚自己,挺起身,揉了揉惺鬆的睡眼,就見孟珙呂文德領著幾個身著盔甲之人,正跪在廳下等待,忙起身說道“;諸位都起來吧,孟兄弟,這幾位將軍為何來此?“
孟珙見問,站起身來,衝宋宇擠了擠眼“;殿下,不是您傳喚幾位指揮使大人嗎?”
宋宇看這孟珙一直對自己擠眉弄眼,心中明了,感情孟珙打著自己名義招撫得這些指揮使,略一尋思,這樣做確實更穩妥“:啊,事情是這樣的,史大人身體不適,臥病在床不能起身。所以便將這京湖軍務,悉數交給了本殿下代為掌管。今日叫幾位來,就是認個臉熟。”
幾個指揮使聽了解釋,滿臉質疑之色。隻見其中一人施了一禮答道“;小人城北指揮使,趙子方。今日水營,小人也曾隨史大人迎接殿下。當時人還好好的。不知是何疾病,竟發的如此之迅猛?”
宋宇看這人刨根問底,在心中思慮了片刻,才一臉遺憾地答道“;唉...想不到史大人為了迎接本殿下,竟然帶病外出。實是我大宋朝的棟梁啊。”
幾位指揮使聽了個迷糊,但看宋宇那表情,也不似作假。隻聽這趙子方繼續小心翼翼得問道“:殿下,這史大人平宿便有病?”
“:可不是嗎,但為了大宋,為了百姓,為了天下。史大人是任勞任怨,起早貪黑。這不,今夜終於累倒在了床上,啊錯了,是公案上。”
宋宇上邊演戲,隻把幾位指揮使忽悠的雲裡霧裡。
一旁楊妙珍是捂著嘴偷笑。孟珙則暗地裡對著宋宇直伸大拇哥。
也不知這趙子方是真傻,還是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喜歡玩破案的主,竟然一再追問道“:殿下,倒底累出何等惡疾,竟如此要命啊?”隻見這廝一臉期待的問道。
宋宇砸吧砸吧嘴:這貨哪來的?這麼喜歡聽人講故事?麻蛋,日後彆落在本殿下手上,不然欺負死你“:這,實是不大好說,如果幾位能保證,聽到之後,不外傳的話。本殿下便告知你們。”
幾位指揮使聽了宋宇言語,互相瞅了瞅。才齊聲施禮回答道“;還請殿下明說。”
宋宇看著下邊這幾個一臉期待的幾位指揮使,心中暗罵了起來:都踏馬有病,喜歡聽人編瞎話“:咳咳,既然幾位想知道,那本殿下便告知各位。這史嵩之史大人,嘰嘰爛了。”
“:啊?”隻見屋內所有喘氣的,幾乎異口同聲道。
宋宇看著幾人似是沒明白,解釋道“:長期坐著辦公,嘰嘰被坐爛了。”
緊接著,迎來了屋內眾人更詫異的表情。孟珙楊妙珍兩人的臉,已經憋得通紅,想笑又不敢笑。
幾個指揮使,都是大張著嘴巴。許久,那名叫趙子方得,才弱弱的問道“:這史大人,去的哪家青樓?見得哪位姑娘?”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哪能收得回來?
宋宇心說自己這瞎話編的這麼委婉了,這趙子方還能聽明白,也是個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