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悅薈說道:“你今天也累得不輕,彆去家了,咱們直接開到小區去吧。”
自從吳悅薈在省城鬨了個什麼退婚奇葩之後,周風總覺得兩個人中間好像隔了一層膜,表麵看起來沒有什麼,但周風內心裡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不是厭煩,就感到挺不順暢,挺不得勁。
這也可能就是男人們身上人人都有的一種不叫病的通病。越是有能力或是認為自己有什麼能力的男人,越容易患上這種病。這就是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他不容許女人有任何的私心雜念,應無限忠誠於自己。
女人則不同,有些女人不在乎男人有外心。你找你就找,你找了我不挨壓了我輕省。男人知道會過了,放著家裡的不舍得用,光使外邊的。當然,女人也不是人人都這樣。
“我還是把你送回家去吧。明天早晨我到家接你,咱們去周長工家。”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一切都是從那種不順暢、不得勁為起點。
吳悅薈也隱隱約約認識到了這種情況,但她一時也找不到一個合理合適的理由打消周風這種想法。
周風把吳悅薈送到家,調轉車頭就來到綠源小區。
爬到床上,再也不願意動。周風這兩天確實是累了。他要好好休息一下。不光身子累,心裡也有點累。
本來即將到了要舉辦一場婚禮,完成自己的終身大事,迎來兩情歡愉幸福的時刻。吳悅薈卻生出了悔婚、退婚之意。致使周風產生出十分的煩惱。
今天晚上他要靜下心來,做一番分析,要做一個沙盤推演。分析一下吳悅薈的真實心理,平複一下自己目前的心態,如何迎接好這場婚姻。
心裡有事睡不著覺,第二天周風起了個大早。為防患於未然,他要看看幾次加害於自己的古不遠,這幾天怎麼樣了?不要在自己舉辦婚禮之時,他再生出什麼幺蛾子。
周風來到醫院,並沒有找到古不遠,包括重症監護室和優質病房。最後又找到普通病房,仍然沒有。
怎麼辦?還是給劉醫生打個電話,省得再跑了。其實這麼早時間,很多人還在夢鄉。打電話有點早,打早了不禮貌,打晚了又沒有時間。思來想去,這個電話還是得打。
電話打過去,劉醫生接了。
劉醫生說道:“周先生,你找我?我在值班。”
“還好,沒有驚動其家屬。沒有彆的事,就是想問問,古不遠現在怎麼樣了?”
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給你打電話。這個古不遠,他的命真大。傷的那麼重,竟然活過來了。”
“劉醫生,我想問的是古不遠現在哪裡?”周風說。
“我們吃飯的第二天,古不遠轉到省城醫院。昨天晚上傳來一個消息,說是古不遠已經轉危為安。”
“我知道了,你忙劉醫生。謝謝!”
周風弄清楚了古不遠的當前情況,知道他在省城醫院,一時半會也顧不上這邊的事兒,生不出什麼幺蛾子,他也就放心了。
周風離開醫院,要到吳家去接悅薈,一同到周長工處,他沒有忘記自己還有一項任務。
吳老爺子正在吃飯,一看周風來到,說道:“周風來了,快快吃飯。”
“我已吃過。不過有一件事你還記得,本家周長工的兒子今日結婚,他叫我做個證婚人,並給我寫了這麼個詞,你過目一下,看看行否?”
老嶽父接過一看,“好,寫這個證婚詞的人一定是個老私塾弟子。年輕人寫不出來這樣的詞句,全文都是文縐縐的。這個不用問了,寫什麼就念什麼好了。”
老嶽父接著又說道:“到你那時,最好還是不要用這個樣式了。都是一些死亡的語句,年輕人根本聽不懂。乾什麼都要跟上時代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