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也真是,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話題。男人們到了一起,就比喝酒,比吃肉,比掙錢。比睡了多少女人。我要睡你的老婆,你要睡他的老婆。有的要睡三百,有的要睡五百。牛逼吹得一個比一個大,反正吹牛逼也不上稅。
不過都是些嘴上的功夫,最後還得是回家摟著個黃臉婆啃。啃不好了,也可能“啪”的一個耳光就過來了。耳光歸耳光,打也沒打狠,撥拉撥拉就過去了。都說是“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彆人的好”,彆人的老婆要你唄?過過嘴癮不是不可以,就是千萬彆迷上了。
彆管怎麼算,算來算去,還是這黃臉婆上算。知熱知冷,製冷製熱。冷了知道暖腳,熱了知道掀被。更上算的是,怎麼睡她,一覺睡到大天亮,都沒花錢。日子不可長算,你不看西門慶偌大一個家業,妻妾成群,但也算著這麼個賬去乾女人。
還奉勸世上那些窮鬼花心之貨,留有詩曰:
“宿儘閒花萬萬千,不如回家抱妻眠。雖然枕上無情趣,睡到天明不要錢。”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但是有些女人是這樣,嘴上說話也不賴。三五成群,到了一起,就比孩子,比老公,比有錢,比有勢,比穿金戴銀,比吃喝拉撒。甚至過來一個男子,也與男人們比老婆一樣,就拿來與自己的男人相比。
比著比著,就想到假如要被這人壓到身上,與這人睡上一個陰陽,也是一番滋味,不妄不狂不曠為人一生。。
這女人是不知道,男人們的家夥式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有個大小強弱之分。人不風流隻為貧。人若有了錢,誰人不風流?鍋腰子上山,錢頭子緊。一個窮光蛋過來,再好你也不要他。
話說起來,有些女人,一定要養,還要富養。你養不起,就由彆人來養。你不看當今,離婚的比結婚的還多,領證的地方,結婚的稀稀疏疏,離婚的卻排長隊,要想離得快,還得上個碼。
話說誰要有關係,辦個離婚代辦也不是不可以。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當下吳大個媳婦說到要睡,可是吳悅薈怎麼也是睡不著。說道:“這天下假如男人女人都是一樣的,那該多。,有事時自己治自己,各方麵這事那事的,都省的了。
大嫂聽得“噗嗤”一笑,“虧得你還是個大學生,什麼東西沒學過,怎麼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男的,女的,這都是修的。有個修行歌兒,你沒有聽過?”
“我沒有聽過,什麼的修行歌?”
“這歌不能說,說出來叫你笑話。”
“說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吳大個媳婦就小聲唱了起來。
“這男的也修,女的也修,男的修了個大棒槌,女的修了個一溜溝。棒槌插到溝裡頭,吱溜吱溜淌香油。”
“你不要說了,羞死人了。”
“我說叫你睡覺,那你不睡,還怨我了?不要再想這些,想也沒用。隻要撐過明天這一夜,這夫妻之事好有一比,這夫妻,就好像啃甘蔗,甘蔗雖硬,但越吃越甜。你嘗到了甜頭,吃上了癮,好吃也就不想撂筷啦。但是也得要小心,小心吃趴了。”
吳悅薈說不過大嫂,也就不說了。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姑嫂二人不說話了,時間卻已過了三點。吳悅薈心想還能睡一會兒。不料,周風打了電話過來,讓她起床到大門口上車。
於是吳悅薈叫起大嫂:“快起,車來了。”
吳大個媳婦帶著吳悅薈,來到大門口,周風也已來到。二人上車,一溜煙就去婚慶公司化妝間了。
今天化妝的沒有幾個,周風左右看了看,也就是四五個人,在這個地方化妝好像醫院那樣,進來先刷臉掛號。掛號以後,不爭不搶,按號進行。沒有了照顧的關係,秉持一個公平。
吳悅薈早來了近十分鐘,一人在吳悅薈的前邊,三人在吳悅薈的後邊。估計有兩個化妝師上班的話,也不用等多長時間。
吳悅薈有這大嫂相陪,周風並沒有進屋裡守著,化妝這本來就是女人的事,心裡想到我又不懂化妝這玩意兒,就是想參謀也不知從哪兒說起?還是回到車裡休息去吧。沒有多長時間,周風來了困意,進了夢鄉。
好像剛剛進入夢鄉,怎麼聽得哪裡像吵起來啦。周風打開車門,看見吳大個媳婦已經和一個男子動了手腳。原來這男子帶了一個女子前來化妝,進屋就把吳悅薈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嘴裡還不乾不淨地說道:“起來,起來,老子來的也不晚,誰叫你坐到這裡的?”
吳悅薈性情綿軟,沒說什麼,站到一邊。可是這大嫂哪裡能咽下這口惡氣。
“你是哪架上的雞,我們有號,你排號了嗎,乾什麼都得有個先來後到。”
“你那個號作廢了,我這是特號,特號你懂嗎?”
“你不講理了。戴不上孝帽子你不知道哭爹。”大嫂性格暴烈,本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氣,現有周風在外邊,她更不怕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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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一看,一個女流之輩,在這個地方,大清早的,竟敢打我,一天的晦氣來了,真是氣死人。”
“你個娘們,翻了天了。”
大嫂最煩的就是有人叫她“娘們”,這個小子弄到老虎腳上了。
就見她摸了個吹風機砸了過去。
周風一步就進了化妝室,心中想到,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本不想動手,但是當他看到這人光著個脊梁,整個背上紋了個條青龍,張牙舞爪。不是個街霸,就是個混混。看來不給他點教訓還是不行。
隻見這混混兩手都用上了,右手是掌,左手握拳,先是這一掌對著大嫂下去了,後麵那一拳隨即就要跟上。周風伸手接住了這一掌,抓到手中,並沒放鬆。不慌不忙說道:“拿來我看看,特號是個什麼樣子的,我還沒見過呢。”
這小青年一聽就惱了,“你是誰?六個手指頭擓癢癢,多一道道子,這裡哪有你的事。屎殼郎郎拱糞堆,你真是找死。”說話嘴很硬,但是他的手掌還在周風手中。這就要把手抽出來,但是並沒有抽動。隨即後麵那一錘對著周風的手腕過來了。
小青年心裡想到,這一錘有千斤重,看你如何接招?看你還不放手?
周風也看到了這一錘。但是他並沒有躲閃,而是用上了力量。也是這混混用力過猛,不妄說有千斤。這一錘沒有打到周風,反而硬扛,殺豬也似的叫了起來。往手上一瞧,手腕好像斷了。
接著,就聽到小青年叫道“花,走,今天不化妝了。媽的逼,老子這萬把塊錢白花了,這狗日的師父是個騙子。”打不過罵師父,總有倒黴的。
吳大個媳婦向前一步,拉著叫“花”的妮兒,“你這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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