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道成又說道:“這劉武現在是雞蛋掉到油簍裡,成了滑蛋一個。一般人很難說動他。”
終於等到劉武來了電話,電話中劉武說道:“這裡沒有姓刁的人,有一個姓郜的。”
“那你能否問問他,與濱湖客舍的客人是一夥的嗎?隻要是一夥的,彆管姓什麼,那就是他了。”
薑道成這邊又說道:“你就說今天他們在小餐館就餐,賬是算錯了,要退給他錢。希望他回去之後,到小餐館去一趟。看他怎麼說?”
劉武熬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任何時候都要看上司的臉色行事。並不想在這樓裡鬨事,姓郜的又是在緊要之時,故不想為難他,隻得對薑道成說道:“那就等等吧,等到他完事出來之後再說。”
劉武說到此處,薑道成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答應同意。然後說道:“你回來吧,我再派一個人過去等著他。”
薑道成與周風合計一番,隻得說道:“兄弟,你出馬吧。也隻有你去了。”
周風說道:“那好,這個時候也隻有我去最為合適。”
“那你現在就走,不要與劉武見麵了。在劉武心裡,也就隻知道是為我辦事去了。這樣,你就少了不少麻煩。需要知道的,待劉武來到,我問了他,再告訴你。”
周風離開小餐館,不多時,劉武在樓裡與樓老板訴說清楚之後,就來到了小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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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武將去樓裡的事情對著薑道成訴說一遍。薑道成這才知道所謂樓裡卻原來是南湖岸邊的一處賓館,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天天在這賓館前麵過,裡麵卻是藏汙納垢,煞是有些風景。
“兄弟,我已派去了人,在等這姓郜的,隻不知要在何處去等?”
劉武說道:“就在頂層,門牌是三個‘九’。如果這姓郜的不在此過夜,估計也差不多了,事情過後,姑娘也不會一直在那裡侍候他。你是買賣人,懂得這個,在這地方乾什麼事都得是用銀子的。”
薑道成把得到的信息告訴了周風。
周風來到裡麵,四處看了看,店雖不小,但也不是正規的一處客店。一位中年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臉上的胭脂抹得好有一比,好像那牆上抹了一層膩子,晃一晃就得嘩啦嘩啦得往下掉渣。
周風來到女人麵前,這女人一看笑開了花,好一個美男子。兩眼都眯成了一條縫,睜不開了。心裡想著,這生意來了。一看就是個雛,不能便宜了這小子。臨走之時還得叫他過過自己的手,叫他留下點什麼。哪怕讓他白嫖,也不能讓他走。這女人幾天沒喝水了?像是渴極了。
顫顫巍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笑嘻嘻的抓住周風兩手,就往懷裡拉。嬌聲說道:“這位小弟你可來了,想死我這當姐的啦。今天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妹妹呀?”
周風隻得說道:“今天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我是替表哥前來接一位客人的。”此言一出,這女人臉上的笑容就立時減去了大半。
這女人扭扭噠噠又回到了座位之上。
周風也不理她,上的樓來,看到這三個九的房間,原來是正中這一間房,上麵清楚寫著“貴賓暖房”。
周風走近門前,隻聽得裡麵動靜不小,咯咯吱吱的好像是床腿散了。有可能是這姓刁的覺得花了大把銀子,就得折騰個夠,一點兒憐香惜玉之心也沒有。
不由得倒使周風產生了憐憫之心,這姑娘得受多大得罪啊。銀子到了老鴇子手裡,姑娘受罪受得個要死,做女人難,做妓女更難。
周風沒有心情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被人發現倒顯得有些下流。於是離開此處,坐到了樓道儘頭。果然這人沒有纏綿,完事就走。
周風緊跟在後,下了樓去。給女人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可能是剛剛舒服了一陣,心裡甜滋滋的,還在回味之中,倒沒覺得後麵還有人跟著。
不多時,周風叫道:“前麵這位客官慢走。”
隻見這人往後看了看,沒有吱聲,也沒有停頓,加快步子直往前走去。周風緊走兩步,一把掐住這人脖子,說了一聲:“跟我來。”拉到車上。在車上拿了一根繩子,捆吧捆吧,拿一塊毛巾,塞到嘴中,扔到後備箱裡,拉到一僻靜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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