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風早晨起來,對悅薈說道:“今天想吃什麼,我來做飯。”
這個時候,悅薈還沒完全清醒。隻想再睡一會兒。隻是說了一句:“隨便。”依舊繼續睡去。
周風看了看悅薈,“這妮有點學會撒嬌了。”
“老年人常說,要吃還是大鯉魚,要尋還是大女婿。這話想想,老話老理老傳授,真是經典說絕了。自己就是比悅薈大了兩歲,這就撒嬌撒癡。若是自己比她小上兩歲,撒嬌那就不是她的了。”
悅薈想睡,那就叫她睡吧。昨天晚上,確實也累得不輕。不過後來,自然的也就很配合了,並且還很主動。想必是嘗到了好處,不自覺的有了興奮勁兒。
今天吃什麼呢?周風想了想,早晨喝個豆沫吧。自下山來,還沒有吃過一次這個飯。做豆沫周風真有一手。噬魂山上,每天都要吃飯。師徒二人,這飯周風不做誰做?
要說做這豆沫,周風還得到了真傳。師父愛喝豆沫,周風也跟著愛喝豆沫。那年十歲,師父就把做豆沫的技術傳授給了周風。從此以後,做豆沫這個鍋,就換做周風掌權當家了。
石磨拐出小米和豆漿,青菜芝麻花生米,各種配料齊全,豆沫香飄萬裡。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真的技藝早已超過師父。
此外就做豆沫,周風還教了個徒弟。周風愛吃餛飩,常來常往,一來二去,這就熟了。周風就把做豆沫的技藝教給了這餛飩店的掌櫃。
這掌櫃的雖然是開的餛飩店,但也經營著灌湯蒸包,豬牛羊肉,各種餡的蒸包都有。有時候客人隻吃蒸包,不喝餛飩,那就給他盛上一碗豆沫,這就多了一個來錢的門路。
作為回報,兩頓餛飩飯錢,這掌櫃的都沒有收。不過周風並不缺錢,並不想沾這小便宜,最後還是把餛飩飯錢付給了掌櫃。
後來周風還學會了做這蒸包,成了雙贏。
話說回來,這餛飩店的女兒,就是因為豆沫喝得多了,喝出了情愫,喝得她倒追周風。假如周風要是像有些人那樣,現在躺在這個床上相陪周風的人,就不會是吳悅薈了。
今天要做豆沫,想給悅薈露上一手,不過事先毫無準備。但是周風有的是辦法。沒有米漿有米麵,沒有豆漿有大豆。對活對活,還是不難。不大一會功夫,熱騰騰的豆沫也就做出來了。
悅薈醒來,聞了聞真是好香啊。於是慌忙起來,洗了洗手,也不洗臉了,坐到桌上,就端碗喝了起來。一邊喝著一邊說道:“這是買的哪家的糊塗啊?這麼好喝。”
周風說道:“我自己做的。”
“你自己做的?我就不信了,你會做這,我怎麼不知道?”
周風笑了笑,“你不知道的事兒多著呢。不信晚幾天再給你做一樣。”
喝完這一碗,悅薈把碗一伸,要周風再給她來上一碗。”
周風接過碗來,說道:“洗洗手臉去,睡了一夜了,不洗洗手臉就吃飯,也不嫌個臟。”
“吃吧飯再洗不遲。臟什麼,要臟也是你臟,抓了你的皮肉,我又不嫌你臟。”
周風盛好一碗豆沫,遞到悅薈麵前,一手向前刮了悅薈一下鼻子,說道:“飯後你去上班,聽我的電話,中午去小餐館會餐.”
“不年不節的,會的什麼餐啊?”
“大哥為了有一個驚喜,要保密。我對你說了,你不要早早地把我賣了。”
“什麼事啊?還要保密。你說吧,我嘴淺著呢?”
“昨天晚上,大哥打電話就是這個事,他想叫我們占個先。隻是我到了沒有叫他開箱,今天中午會餐,共同品嘗。不過我有了一個思路,超市是否能夠經營?若可以,可否在超市設個專櫃?”
吃吧飯,悅薈就去上班,全部的活,周風包了。今天吃飯晚,悅薈已經到點了。天下者周風的天下,周風不乾誰乾?
周風拾掇完畢,開車就去了小餐館。趙匡胤下河東,心思已定。周風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中午這頓飯錢,自己拿上一千元。薑道成不同意,這事就不辦了。
來到小餐館,薑道成還在忙活。周風進到裡麵,看了看郜達。臉上油紅四白,身子粗了得有一圈。郜達的身體果然恢複得不錯。
郜達一看師父來到,急忙站起說道:“多謝師父的關心。若不是師父,我這身體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養好呢。”
周風從郜達房間出來,來刀前院薑道成跟前。
薑道成就對周風說道:“昨天晚上你走之後,我想好了,今天不營業了,真正的內部餐廳。李四、吳老爺子等也叫他們過來,共同品嘗這魚,不要管魚是多少,都嘗個新鮮。”
“大哥,這幾天我也想好了,今天的餐費算我的,我先交上這一千元,算作餐費,多了不退,少了我補。”說著周風從兜裡掏出一千元,塞到錢櫃子裡。
薑道成一看,周風果然把錢塞到櫃子裡,腦子裡也是一陣懵了。說道:”怎麼了,是誰得罪你了?還是誰說什麼了?怎麼這個做法,叫我不解。”
說話間,薑道成就一手拉著周風回到後院薑道成的房間。
薑道成說道:“怎麼回事?”
周風說道:“沒有什麼事情。我想了,這小餐館光吃也給你吃了了。賺不到錢。最多也就混個肚子圓。似這樣不行。今天立下規矩,誰吃都得拿錢。首先從我做起。“
“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生帶不來,死帶不走,要錢乾什麼。你沒聽人說,男人最悲哀的是,活著沒錢花,死了有錢卻花不了。反正我不做那冤種。”
“大哥,不是不叫你拿錢,是不能淨叫你出錢。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今天就把這個規矩定下。”
“俗話說善門難開,善門難閉,已經形成習慣,你就不要節外生枝了。”
“你的心意我豈能不懂,一生走南闖北,江湖義氣為重。拉不下這個臉來。其實你想想,你天天忙得夠嗆,卻攢不下錢來。到老了你怎麼辦?”
“其實,棺材本錢我還是留著的。但是這個老盆子的錢,我還沒存夠。”
“那這老盆子給誰留著?”
“我也不知道,現在彆問了。其實在南方,我有一個兒子,隻是沒有相認而已。現在也不知怎麼樣了?”
不提這些還是倒好,提起這些,未免有些傷心。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薑道成說道:“兄弟,什麼都不要說了。咱們吃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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